瑶辇听雪嬉笑道:“我自己选的男人,果然聪明过人。不过春秀易容之术虽然天下无双,装扮男人,却有一处疏漏。”
刘轩心中好奇,问道:“什么疏漏?”
瑶辇听雪笑着说:“她不懂男人啊,今天你俩进来,我就坐在萧耳勃身旁。春秀扮的萧铁鹰看不到我就算了,可他目光明明从我脸上扫过,却没有一丝停留,这很不正常。当时我便猜测她有可能是宫中太监所扮。”
刘轩笑道:“也是,听雪这样漂亮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无视。就如我,进门就多看了你几眼。”
瑶辇听雪咯咯娇笑,说道:“你不看我还好,一看我,便立刻露出了马脚。”
刘轩奇道:“为什么?”
瑶辇听雪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说道:“哈勒股是我父亲的义子,即使他背叛,见到我被俘也不会毫无波澜。你倒好,看了脸,接着看胸,却偏偏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本来我还拿不准,可见到你的表情,就立刻猜到你们是假扮的。”
刘轩干咳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说道:“哈勒股既是你父义子,萧耳勃为何毫不防备?”
瑶辇听雪道:“此事只有当事人和我知道。只是后来朵朵也知道了,所以她才让哈勒股带兵来送死。不过那傻蛋死了也活该,谁让他嘴巴不严。”
刘轩心知此事也是冤枉哈勒股了,耶律朵朵是所有契丹男人心中的女神,哈勒股不过是一介武夫,断然无法在她面前隐藏秘密。
说到耶律朵朵,瑶辇听雪突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郑重地说道:“春秀会扮装的事情,千万不能让朵朵知道,否则她性命不保。另外,如果你想在契丹立足更稳,最好趁送亲的机会,连萧轻语也娶了,这样萧家也会有一部分人出来支持你。”
刘轩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道:“哎呦,春秀和谷雨还在外面呢,她俩都是我的内侍,天怪冷的,能不能让她们进屋休息?”
瑶辇听雪道:“进来啊,问我做什么?”
刘轩穿好衣服,来到门外。谷雨和春秀正在门边垂立,刘轩见状,略带歉意地说道:“你们进来吧。”
两女进了行宫,只见瑶辇听雪躺在床榻之上,两条莲藕一般白嫩的胳膊搭在毡毯外面,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也毫不遮掩的暴露着,顿时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由大为惊诧。两人不认为是刘轩沾花惹草,却对瑶辇听雪充满了鄙夷,均想:“此女好不要脸,丈夫刚死,便来勾引王爷。”
刘轩想解释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尴尬说道:“你俩在地上铺些毯子兽皮,就睡门边吧。”
待两女躺好,刘轩吹灭了火烛,摸黑脱了衣服,钻进了毡毯里面。瑶辇听雪把香软的身躯缠在刘轩身上,她根本不在乎房间里多了两人,丝毫不压抑声音,又尽说一些风话,只听得谷雨和春秀二女面红耳赤,又羞又窘,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