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张凤一脚踩下去，枯叶“嘎吱”一声直接碎成渣，这动静在死寂的洞穴里就跟放炮仗似的，回声一个接一个，震得耳朵嗡嗡响，脑袋都快被震麻了。

张凤浑身猛地一抖，后颈寒毛“唰”地竖起来，赶紧把后背紧紧贴在岩壁上——这岩壁又湿又黏，一股子腐肉味儿，熏得人胃里直翻腾，差点把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就好像这岩壁刚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手里的噬灵珠烫得离谱，跟个马上要爆炸的小太阳似的，烤得手掌发红发烫，感觉下一秒就要被烤熟了。

洞顶那些发光藤蔓在风里拼命扭动，绿幽幽的光斑在青苔上晃来晃去，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鬼，要把张凤拖进黑暗的无底洞。

右肩突然一阵剧痛，就像被烧得通红的铁棍一下子穿透了，张凤眼睛瞪得老大，额头上青筋一根接一根暴起。

张凤双手用力一扯，“嘶啦”一声，粗布褂子被扯开了，三道渗着黑血的鞭痕露出来，伤口皮肉都翻卷了，还“滋滋”冒青烟，一股子焦糊味瞬间散开，熏得鼻子刺痛，胃里翻江倒海，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指尖刚碰到伤口，噬灵珠就“嗡——”地发出一声怪叫，这声音阴森森的，就像从地狱最底层传出来的，直接钻进脑袋里，让人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眨眼间，伤口就愈合了，蛇形金线像活了似的，在皮肤上爬来爬去，透着一股神秘危险的劲儿。

“初代圣女的自愈能力。”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在洞穴里激起一圈圈回声，震得耳朵生疼，脑袋嗡嗡响，感觉脑袋都要被震裂了。

张凤反应快，双腿肌肉一紧，跟猎豹似的就地一滚，后背刚抵住岩壁，佩剑“铮”地出鞘，一道寒光瞬间划破黑暗。

二十米外的阴影里，灰袍男人蹲着，正用匕首刮指甲缝里的黑血垢，匕首和指甲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刀刃上的十字徽章在黑暗里闪着诡异的光，和祭坛上的符文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背后藏着坏心思。

男人手腕猛地一甩，教鞭“啪”地甩直了，皮条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轰！”岩壁直接被炸出个大坑，碎石像子弹一样四处乱飞。

张凤脚尖一点，踩着碎石跳上藤蔓，站稳后才发现，这些发光植物居然是空心管道，暗红液体在管壁上拉出黏糊糊的血丝，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得脑袋发晕，差点喘不过气，胃里一阵痉挛。

男人把匕首狠狠插进地面，整个洞穴剧烈摇晃起来，头顶的碎石像雨点一样往下掉。

男人说：

“三百年前，我就该杀了你！”

说完男人一把扯下兜帽，左脸的十字疤痕像条扭曲的蜈蚣，在黑暗里看着特别恐怖。

张凤喊：

“教廷首席审判官！”

张凤听了教廷首席审判官的话，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记忆碎片一股脑地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