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甄嬛,被甄嬛牵连,又被皇上一撸到底的冯答应眼前一黑又一黑,这个甄嬛真是个祸害啊,胧月还那么小,那么可怜,若是真的是卫临的,日后可怎么办啊。
甄嬛:“皇上,臣妾发誓,胧月她是皇上亲生的。”
她没想到这个绘春这么狠,竟要连她最后的一丝血脉也要赶尽杀绝。
皇上怀疑的目光在甄嬛与卫临之间来回扫视着。
对上皇上那充满了怒意,又夹杂着怀疑的目光,卫临腿软的直接就地而跪。
“臣与熹贵妃清清白白,臣并不是温实初那样的缺心眼,敢拿自己的性命与亲族的性命开玩笑,臣冤枉啊皇上。”
他只是事业心重了点,想往上爬,想出人头地,可没胆子学师傅温实初,觊觎皇上的女人。
他也实在不明白,为何皇上的公主,会跟他长得那么像。
祺贵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绞尽脑汁为自己辩解的卫临,不屑冷哼:“先前与惠嫔私通,秽乱后宫的温实初也是像你这样不承认的。
结果还不是与惠嫔连野种都整出来了,你这话谁又信得?胧月公主的样貌就在那,简直与你如出一辙,胧月公主是谁的,还需要在辨认吗?”
祺贵人的一席话,直接就把胧月公主不是皇上的,而是是卫临的女儿,给直接定性了。
皇上气的握拳怒捶靠枕两下,他无法接受,自己疼爱多年,如珠如宝对待的胧月不是亲生的,可胧月的模样又摆在那,由不得他不疑心。
安陵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怒意正盛的皇上,甄嬛已经彻底完了,她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触皇上霉头,可她若在这个时候没有表现出自己有用的一面,事后皇后可能会觉得她无用,放弃她。
于是她壮着胆子开口:“惠嫔能与温实初在宫里就不知检点的秽乱后宫,私通出一个野种,熹贵妃又与惠嫔亲如姐妹,熹贵妃会不会与惠嫔一样,在宫里的时候,就已经与卫临秽乱后宫,先生下了胧月公主。
就是不知温实初与卫临这两个狂徒,在后宫之中猖狂的随意过夜,究竟是如何瞒过众人眼睛的。”
绘春会心一笑,安陵容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绘春:“当初温实初去往碎玉轩整宿,那一夜就是与卫临一起当值,若是没有这个叫卫临的给温实初做了假的记档,温实初在碎玉轩待了一整宿的事,也不可能隐瞒至今,未曾事发过。”
有了绘春的提醒,大家顿时了然于心。
祺贵人刹那间领悟到了其中深意:“早听说卫临与温实初是师徒,是由温实初一手带出来的,卫临能给他的师傅做假的记档,温实初又何尝不能给卫临做假的记档。”
皇上双眸赤红,怒吼道:“你们师徒究竟把朕的后宫当做了什么?”
“臣是清白的,臣冤枉啊。”百口莫辩的卫临,只是一味地为自己喊冤叫屈。
祺贵人:“这师徒两简直是把皇上的后宫当做他们自己家的后院了,轮流着互相给对方做假的记档,在皇上的后宫,瞒着皇上,想和谁快活,就和谁的快活,简直无法无天。”
众妃嫔却因为祺贵人的话而集体蹙眉,纷纷跪地。
祺贵人真是个蠢货,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想和谁就和谁,你说熹贵妃与惠嫔就行,别把所有妃嫔捎带上啊,他们可是清清白白,知礼义廉耻的娘娘。
偏从祺贵人嘴里说出来,就仿佛皇上的后宫是青楼似的,那他们这些妃嫔又是什么?
安陵容急忙解释道:“皇上,臣妾可从来没有请过温实初与卫临这个两个太医看诊 ,自从章太医告老还乡,一直都是许太医在负责为臣妾诊脉。”
皇后咬着后槽牙斜睨了祺贵人一眼,紧随其后解释道:“臣妾等人都是知避嫌,知礼义廉耻,即便不舒服了,也从来不会在夜间请太医。
用的太医,也都是其貌不扬,上了年纪的太医,可不是熹贵妃与惠嫔,用的太医都是年轻,又样貌出众的。”
“皇上,实不相瞒,臣都一把年纪,早没了那能力,臣府上后院的女人也都是摆设,早就没了那心思,且臣是有分寸的,通常都是白天为后宫的主子们诊脉,可没有在夜里给主子诊过脉。
给臣记档的搭档,也只是臣的同僚,跟臣并无交情,绝不会出现温太医与卫太医那样有师徒情分的太医,胆敢互相给对方做假的记档。”被皇后说成其貌不扬的许太医,为证清白,忙不迭的跪地自污了起来。
贞嫔,康常在……众妃嫔都认认真真的解释自证清白。
其他太医也开始学着许太医自污了起来,没法,谁让宫里的太医院出了温实初与卫临这俩胆敢秽乱后宫的狂徒,让他们这些兢兢业业,靠着自己能力往上爬的太医,人人自危了起来。
皇上目光直直的看向卫临:“你们师徒轮流着互相作假的记档,几回了,进朕的后宫与朕的妃嫔私通过几回了?”
在他眼里,自从发生了甄嬛与沈眉庄那档子事,这后宫接触过外男的妃嫔,都有与外男私通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