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微微酝酿了一下,委屈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她哭的委屈又可怜,“皇上,臣妾真是冤枉啊,分明是熹贵妃心虚在自己的指甲缝里私藏了白帆,却非要栽赃嫁祸到臣妾身上贼喊捉贼。
今日若没有绘春的发现,熹贵妃有端皇贵妃,敬贵妃,欣嫔,慎郡王等人的帮助,可真就被熹贵妃给糊弄过去,成功混淆了皇家血脉。
就因为是臣妾备的水,证据就都指向了臣妾,那时臣妾嫉妒熹贵妃,残害皇嗣的这口黑锅,可也会扣在臣妾的身上,臣妾只会有口难辩。
届时,谁还敢疑心六阿哥血脉存疑的这个问题?未来,皇上岂不是将大清江山拱手让与他人,熹贵妃的那个奸夫可恨啊,用这一招的借窝生蛋,不费一兵一卒,就顺利的得到了大清的江山。”
绘春暗暗感慨,皇后这老妇毒是毒了点,却能抓住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也知道皇上平生最在意的是什么,在皇上心里,儿子,女人,什么都比不过他的江山重要。
皇后拿大清江山拱手相让来戳皇上的肺管子,借皇上之手,除掉与皇后作对,与熹贵妃交好的妃嫔,真是绝了。
端皇贵妃,敬贵妃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就知道皇后这个歹毒之人不会放过他们。
向来存在感低的欣嫔,心里那个恨啊,好事从来轮不到她,这个时候提她这个存在感低的做什么?就不能像以往一样遗忘她,漠视她吗?
慎郡王一个丝滑跪地,就那么结结实实的跪在地面上,他现在只想立马与熹贵妃撇清关系,把自己摘出来。
慎郡王:“皇兄,臣弟与熹贵妃只是见了几面的点头之交,并无半分交情,臣弟先前为熹贵妃说话,也是被熹贵妃表现出了一副爱慕皇兄的模样所蒙骗。
臣弟不知熹贵妃行为不检,背叛了皇兄,臣弟对皇兄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纳皇兄。”
再不撇清关系,不表忠心,可就要与那妄图借窝生蛋,想借此谋夺皇上江山的狂徒扯上关系了,那时别说现在的郡王之位,以皇兄小心眼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留他性命。
这一刻熹贵妃体会到了兔死猢狲散的悲哀,从前慎郡王是多么的殷勤,紧追着玉娆,如今她一有事,玉娆的尸骨未寒,这男人便显露出了他的凉薄之意,除了允礼,他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端皇贵妃:“皇上,臣妾并不知晓熹贵妃有胆子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熹贵妃太会演戏了,装的太好,才蒙骗了臣妾……”
敬贵妃:“皇上,臣妾与那想利用借窝生蛋窃取皇上江山的狂徒没有关系啊……”
欣嫔:“皇上,从熹贵妃回宫,臣妾与熹贵妃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唯一的一次去往永寿宫,还是被熹贵妃请过去的,那时祺贵人也在,祺贵人可以为臣妾作证,祺贵人,我可是你宫里的人,你得为我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