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在听闻皇上对皇后说,阿箬是出于对她的报复,故意污蔑她,心中多了几分安慰,顿时没有先前那样孤独无助了,她的少年郎果然还是信她多些。
“皇上,臣妾就知道皇上是信臣妾的。”如懿嘟着嘴,扯着破锣嗓子,娇俏又黏腻的喊道。
阿箬看到如懿那死样子,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这怎么又给她娇俏上了。
海兰:“皇上,当初二阿哥明明是病逝,那时姐姐还在冷宫,而臣妾又不受皇后待见,连二阿哥都接触不到,即便是探望二阿哥,也是与各宫的姐妹一起,根本无从下手。
皇上,慎嫔分明就是嫉妒姐姐,才会恶意诽谤诬陷姐姐,给姐姐扣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求皇上严惩慎嫔,为姐姐做主。”
阿箬:“海贵人你别总是拿娴妃在冷宫说事,当初娴妃人虽然在冷宫,她可是一点没闲着,就算娴妃没有用景仁宫留下的人为她做事,不还有海贵人你在后宫为娴妃活动。”
皇上怀疑又略带阴沉沉的目光来回在如懿与海兰之间扫视,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阿箬身上:“慎嫔,你既告发娴妃与海贵人加害永琏,那你细细说来,娴妃与海贵人是如何加害的永琏的。”
阿箬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皇上,回道:“准确的来说,是当初还在冷宫的娴妃,指使海贵人利用芦花害死了二阿哥。”
当阿箬提到芦花,纯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奈何大家的视线几乎全都集中在阿箬,海兰,如懿几人身上,完全没注意到纯妃的异常。
海兰也是听到芦花二字,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简直一派胡言,姐姐才不会指使我加害二阿哥,更不可能用芦花去害二阿哥。”
如懿:“阿箬,你口中本宫指使海兰加害二阿哥,这样的事,本宫是不屑做,也不会去做,清者自清,就算阿箬你用下作手段抹黑诬陷本宫,把所有罪名都强加在本宫身上,等皇上查明了,自会证明本宫清白。”
阿箬看向如懿,如懿还能表现的如此淡定自若,不就是仗着出了天大的事,还有海兰为她兜底。
皇上略显烦躁的扫了如懿一眼,再次冲阿箬发问:“慎嫔,你既说娴妃指使海贵人利用芦花加害永琏,娴妃与海贵人有什么理由加害永琏,你可有证据?总不能凭你三言两语,朕就轻信了你。”
阿箬不急不缓道:“众所周知,二阿哥病重之时,满宫都在为二阿哥病重而感到痛心,可海贵人却还在御花园欢天喜地的放风筝给冷宫的娴妃通风报信。
被皇后撞见之后,皇后罚海贵人跪,正巧赶上了下雨,海贵人淋雨跪够之后,连夜去了冷宫见了娴妃,娴妃给海贵人支了招,之后海贵人就变了,开始打扮自己。
还搭上了纯妃那条线,开始争宠,利用精湛的绣技,进去绣房指点了给太后绣万寿如意被的绣娘,不仅获得了皇上好感,还博得了太后的赏识。”
金玉妍轻嗤一声:“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下作争宠的手段罢了,这跟加害二阿哥有什么关系。”
阿箬斜睨了一眼金玉妍:“无知,你也就浅薄的只看到了表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