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苍老。
却毫无余地。
第一步棋?
直接?
这是愚蠢至极的行为啊?
白子本身就处于劣势,还采用自填满的方式,这使得白子连逆转局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是胡闹吗?
别人拿白子是为了突破困境。
而秦澜却是直接放弃了!
正因如此,荀子勃然大怒。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秦澜的这一步棋?
荀子勃然大怒,周围众人亦是目瞪口呆。
这种下棋方式闻所未闻!
”不行,我实在忍不了!秦澜公子到底会不会下棋?这第一步就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
”单凭这一招,任何懂棋的人都不会这么做,依我看...秦澜根本不懂棋,只是胡来罢了。
”
”太好笑了,我阅棋无数,从未见过这般下棋的,咸阳城传的那些‘佳话’果然名不虚传。
”
”没错,咸阳又要被他搅起一阵波澜,接下来肯定要传出秦澜公子用方式收尾的故事……哈哈……”
屋檐上,赢系瞬间呆住,满脸震惊与难以置信。
”公子,这是闹剧吗?还是公子醉酒所致?”此刻,他心中一片混乱。
他知道秦澜棋艺超群,可现在这一步,他完全看不明白。
担心是秦澜喝多了乱下。
若是如此,必定会惹怒始皇陛下。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始皇嬴政的位置。
只见嬴政同样惊愕不已。
”咔嚓...”茶杯碎裂,他的脸色阴沉。
”澜儿,你究竟在做什么?式填满?我从未见过如此愚蠢的下法。
”声音虽轻,却句句含怒。
此时,其他世子听后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父皇一向偏爱长子,今日发生此事,即便再偏爱,也难逃责罚。
甚至可能被流放边疆,终生不得返朝。
这样一来,太子之位的竞争者就少了一个。
在此情况下,各路世子纷纷暗中冷笑,互相使眼色。
这时,公子扶苏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父皇,请息怒,兄长实则不懂棋艺,下出这样的棋局并非他的本意。
”
”对啊,父皇,兄长棋艺并不精熟,这步棋显然是喝醉了的缘故。
”旁边的公子高附和道。
公子将闾则是一脸”担忧”,”父皇,请莫要责怪兄长,饮酒误事,绝非兄长初衷。
”
虽然话语看似为秦澜求情,实际上是在落井下石。
对于这些小伎俩,始皇嬴政怎会不知?
”你们能为你们兄长求情,我很欣慰,不过,秦澜此次惩罚绝不会免除。
”说到这里,声音突然一顿。
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除非,他能破解珍珑棋局,只有这样才能免除惩罚。
”
皇威赫赫。
其他世子闻言露出得意的笑容,以为阴谋得逞。
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因为他们认为以秦澜的能力,绝对无法解开珍珑棋局,注定要受罚。
殊不知,李斯苦笑着摇头。
玩心计?玩权术?
敢在陛下面前玩这套,真是无知。
以他对陛下的了解,早就看穿了世子们的把戏。
只是没有揭穿,而是配合他们!
秦澜?
如果真的无法解开珍珑棋局,那不过是顺水推舟,赐予惩罚。
但如果破解了?
那倒霉的就会是他们了。
湖中亭内,气氛剑拔弩张。
秦澜见荀子怒气冲天,却依然从容自若,轻摇折扇,示意对方坐下,还打趣了一句:”急什么?棋才刚刚开始,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再说啦,这么大年纪动这么大气,定是肝火太旺,不如等棋局完了我给您请个御医开副药调理调理。
”荀子冷哼一声,端坐石凳,拂袖投下一子,咄咄逼人地向白子发起猛攻,企图速战速决,赶走这个不识棋的秦澜。
然而,秦澜神色平静,落子之间似闲庭信步。
白子忽左忽右,巧妙布局,局势逐渐扭转。
这一变化让荀子又惊又喜,原本以为稳操胜券的局面竟发生翻转。
周围的旁观者无不瞠目结舌,惊叹连连。
\"不可思议!这种下法简直匪夷所思!秦澜这哪里是不懂棋,分明已经登峰造极,我们这些凡人根本难以企及。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始皇嬴政忽然站起,脸上难得露出笑意:\"好!太好了!\"
他随即赏赐李斯,并对秦澜大加赞赏,称其不仅震慑群雄,更为嬴氏家族增光添彩。
话音未落,两人已然陷入棋局幻境。
荀子率强子猛烈进攻,秦澜则以奇招反击,局势变幻莫测,最终白子反败为胜,大获全胜。
直到黑子彻底被困死,幻境消散无踪。
白子终于绝处逢生!啪嗒……
荀子握着黑子,目光呆滞地凝视着眼前的棋局,神情复杂难言。
就在他震惊之际,手中的黑子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