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保长是村子的富户,盖着一个四合院,头门两边,有着对面盖的厢房,中间一个中堂房,把院子隔成前院和后院。中堂房中间有一个通道,把前后院子连接,后院也有厢房,最后边,就是上房。大老婆就住在后院上房。梁保长怕大老婆和小老婆闹矛盾,就让小老婆住在前院厢房,为的就是隔离她们惹来是非。她们之间相互争宠,闹出的矛盾,不是一半回了,保长是抱着小老婆高兴,看见大老婆心烦,由于有着儿子的存在,他不得不对大老婆让步,用威严和金钱来让大老婆安宁,维护着暂时的平衡。
夜幕降临,没事的人们,都早早地睡在自家炕上,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人影。
等到夜深人静,王振邦从麦草窝里出来,从怀里掏出在舅家,偷来的半壶酒,一口喝了下去。真是借酒壮胆,后又掏出枪,握在手里,朝着梁保长家走去。他下午发现梁保长家的门墙很高,脚下没个借助就上不了墙。路过看见,有家人门前靠着半截树桩,就顺势扛在肩上,搬到梁保长的墙下垫脚,好爬上墙去。
梁保长自认为,自家有着四合院,门墙很高,外边人很难进来,平常也就根本就没防范。小老婆她听见狗叫就烦,她进门让把狗都处理掉,就想夜里落个耳朵清静。
走惯夜路的王振邦,利用头门与厢房间那个缺口,踩着树桩,上了墙头,翻进了梁保长的院子,那些人都睡的死死的,没有一个人被惊醒。
王振邦直接去到了厢房门前,见灯已灭,人已睡,就耍起自己惯用的小伎俩,把门悄悄的捣开,进了屋子。
进门来,借着夜光看见,梁保长竟然和小老婆睡在一起。狂妄的王振邦,居然有点欣喜,心里想,两个人都逮着,就不用费劲在别屋里找了,他居然点着油灯,掏出枪顶在梁保长的脑门上,一个耳光把梁保长打醒了,他要让保长醒过来,看着自己行事。
这一巴掌,把旁边的荷花惊醒,灯光下看见有人用枪顶着梁保长的脑门上,她在妓院见过带枪的,认识那是个真玩意,她慌忙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往后缩。她不敢出声,唯恐一枪嘣了自己,这个时候保命要紧。
梁保长睡在迷糊中,以为是小老婆打他,他恼怒的喊道:“睡在半夜发什么神经?就这样还没有满足?等天明了再满足你,现在睡觉,困死了。”刚说毕,就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惊得他睁大眼睛,看着一个陌生人,站在他的炕头,他马上吓傻了,嘴里塞着枪,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喊出声来。
“认得枪…枪吗?再喊…喊一句,就打…打死你。”王振邦说话,露出自己本来面目。他拧着梁保长耳朵,把光着身子的梁保长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梁保长不得不顺从。害怕他手里有枪,不听他的话,就可能要做他的枪下之鬼,梁保长被光着身子,拉到一个椅子坐下。
梁保长被惊醒了,他看清绑匪,很快就认出了他,心里发愣,这不是中午在齐家见的,齐家外甥吗?梁保长心里不那么害怕了,心里想,这个外甥跑了,你齐家可跑不了。他怕激怒王振邦,便没做出反抗的举动,很顺从,要看他要怎么样?想要钱,给你钱就是了。
在南凤坪给儿子订婚的时候,梁保长也是无意的发现了王振邦,老是盯着自己看,有点不乐,就问旁边管事:“那人是谁?”
管事的看了后回答:“他是齐家外甥,姓王,说话有点结巴,听说在外边干事,回来没几天,他也是来参加订婚宴的。”梁保长听了是齐家外甥,有齐正堂挡着,他也就没有在意,但他的模样,被记在了脑海,没想到,居然是他晚上来绑架来了。
王振邦用梁保长的单衣当着绳子,把枪咬在自己的嘴里后,把保长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
梁保长忍着气,低声讨好说:“你也是条汉子,有话好好说,需要钱说个数,我给你就是,我堂堂一个保长,说话算数,别绑了好不好,你说啥我都答应,只要我有就满足你。”梁保长求着他,先稳住他再说。
王振邦听了心里一乐,想着,这狗东西是个怂包,只要他配合,那就好好敲他一笔,他的钱,肯定也是来路不正,花他些钱,他也不冤枉。就说道:“好,你…你说的真…真痛快,可我有…有点不相…相信你。若不绑…绑你,你…你跑了,谁…谁给钱?你就乖…乖的听话,我让你活…活命。”王结子用枪指着梁保长,用戏耍的口吻说。
“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给你取钱,我有的是钱,只要你能拿得动。”梁保长发誓般的说,他想得太简单了,想现在出点钱,以后找齐正堂,再收拾这个土匪。
王振邦看着梁保长,露出诡异的笑脸:“谁信你…你的鬼话?想骗…骗我,没门。”王振邦这时心思根本没在钱上,他顺手拿来荷花的内衣,直接把保长的嘴给塞住了,任梁保长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梁保长想用钱摆平王振邦,看来是押错宝了,因为他根本不吃这一套。
王振邦扭头看向炕上的荷花,此时荷花早已吓傻了,看着向她走来的王振邦,立刻跪着祈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放过我吧,我给你叩头。”说着就给叩头。
看着女人裸露的身体,刺激了王振邦兽性的欲望,他用自己制服女人的惯用的伎俩,抓住荷花的头发,把枪头塞进她的嘴里,并说:“听话,别…别喊叫,保你…你活命。要不,就送你去…去见阎王。睡平躺…躺下。”在保命面前,什么都不重要,荷花不敢反抗。按照王结子的要求,战战兢兢的躺了下去。
荷花在妓院什么人没见过,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她们为了取乐男人,行动是非常主动,可眼前这个土匪,那就是强迫,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就这样顺着他意,还怕他杀了自己,尽管睡在那里,可身体在发颤,心里害怕得要死,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
王振邦也是急了,迅速剥光衣服,一下子扑了上去,他才不管你高兴还是流泪,当他第一眼看中时候,就想霸占她,留着给自己当老婆,早已耐不住自己的冲动,何况现在?
梁保长看着这个强盗,无所顾忌的当面行事,气的眼里冒火,心里滴血,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恨得牙痒痒,心里暗暗发誓,等到明天,老子定要让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现在只能眼睛紧闭,不想看到这一切。
王振邦正当年轻气盛,怎么做都像过不了瘾,过了好大一会,终于发泄完毕,王振邦觉得今晚上,是他见到女人最爽快的一次,这个女人真让自己陶醉,不给自己长期留着,就真可惜了。又来到梁保长面前,看着梁保长,心想这样的美娘子,让这个老家伙霸占着,真是一朵鲜花,被这老牛蹄子给糟蹋了,一定要让这个老牛蹄子,把她让给自己,再让这老东西把钱交出来。他用手打着梁保长的脸说道:“老…老东西,伺候女…女人,老子比…比你强,你这头老…老牛,还能吃…吃嫩草?说,钱在…在哪里?”
梁保长没想到,这个土匪侵占了自己的老婆,还明目张胆的给自己要钱,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把这个土匪一口吃掉,来回挣扎着,就想挣脱束缚。
王振邦看他想说话,就用枪逼着他,就把嘴里的东西去掉。心里想着,如果他乱叫,枪就会塞进他的嘴里,要不把他的舌头给拔掉。
梁保长看见用枪顶着脑门,心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气还是硬咽了下去。求饶道:“好汉,饶了我命,要钱我给你就是,多少随便拿。”
王振邦说道:“钱,你…你得给我,这个美…美人,也得送…送给我,要不,老子就…就一枪嘣…嘣了你,老子没…没老婆,你却霸…霸占了两个。这太不…不公平了。” 梁保长没想到,这个土匪既要钱还要人,胃口比他想的大多了。
慌乱中,他开口求道:“今天刚跟你舅结了亲,咱们就是亲戚,看在你舅的份上放过我,要啥我都给你。”自己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个时候怎敢实话实说?
王振邦听了,神情一愣,这老东西,竟然认得自己。本来想掠走他的小老婆,再捞点钱,远走高飞,就可称了自己的心意,谁知这个老东西认识自己?他儿子和表妹订婚,那以后这个家当,必然是表妹的,有小舅在前挡着,掠走他的财产,他去找小舅,自己怎么能逃得过去?他当面说得好,以后必然报复,不灭他口,必定招来灾祸,他立刻起了杀心,将荷花的内衣又一次塞进他的嘴里。
接下来,这个王振邦,一不做,二不休,找来梁保长的裤带,直接勒在梁保长的脖子上,向后拉去,不让他说出多余的话来,更不让他喊出声来,可怜梁保长,就这样被活活的勒死在椅子上,他做梦都没想到,说了实话,却死的更快了。
人死了,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液体,倒进梁保长嘴里,又要弄出被毒死的假象。他要梁家的人,自己也说不清老爷,是怎么死的?而后再来搅浑这潭水。
在炕上的荷花,听到老爷说话,就明白,这个人在齐家,她也看见过。见他勒着梁保长,就知道要杀人灭口,吓得慌忙用被子蒙住自己,不仅不敢看,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个土匪,霸占了人还不满足,给钱也满足不了他的胃口,自己要是敢张口出声,也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