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蹲在玉虚宫丹房顶上，看着黄龙手忙脚乱地往乾坤袋里塞白玉瓶。那瓶上贴着的\"九转金丹\"符咒，早被他换成\"混沌牌健胃消食丸\"的标签，还画了只捂着肚子的卡通麒麟。

\"师兄且慢！\"他翻身跃下屋檐，袖中抖出包糖炒栗子，\"此去西方路途遥远，带点零嘴垫肚。\"栗子壳上隐现的梵文，正是昨夜从轩辕剑柄拓印的破界咒。

黄龙驾云离开半刻钟后，申公豹对着铜镜贴上白胡子，往道袍上泼了三斤香灰。混沌妖丹微微发烫，幻化出\"妙手回春\"的幡旗。他踹了脚打盹的仙鹤：\"走你！咱们去抢在接引拉虚脱前做生意！\"

西方灵山脚下，接引道人正盯着案上玉瓶皱眉。瓶中金丹泛着可疑的绿光，却散发出玉虚宫特有的紫檀香。\"元始老儿倒是舍得...\"他捻起金丹对着日光细看，没注意窗边掠过道举着\"专治五谷轮回之疾\"幡旗的灰影。

申公豹在八宝功德池边支起摊位，掏出连夜炼制的\"混沌牌止泻丹\"。丹药以东海臭鱼烂虾为引，裹着从黄龙美甲上刮下的金钉碎屑。他敲着铜锣吆喝：\"走过路过莫错过！玉虚宫秘方，泻立停，泻立停，三界腹泻都扫平！\"

灵山突然地动山摇。接引青着脸从禅房冲出，身后佛光都染着可疑的黄绿色。申公豹扯开嗓子：\"这位施主印堂发绿，定是误食过期金丹！\"说着弹指击碎颗丹药，臭气熏得罗汉们集体干呕。

\"何方妖道...\"接引掐诀的手突然捂住肚子，莲花台迸发可疑水声。申公豹瞬移到他跟前，丹药直接塞进佛光：\"试试小老儿祖传秘方！\"丹药遇佛光即化，接引头顶现出朵喷泉状金莲，功德池水不受控制地往申公豹葫芦里倒灌。

三日间，灵山厕所排队盛况空前。申公豹举着\"第二颗半价\"的木牌穿梭在茅房间，功德池水快被抽干时，他突然掏出张皱巴巴的欠条：\"诸位打欠款也可，用池水抵账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