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又指着男人背后的破旧竹篓问:“你后背背的是柴火?”
男人点头称是。
官差笑道:“真能干,挺沉的,别撂下了,快走吧。”妇人连忙道谢。
官差又打趣道:“眼瞅着到晌午了,快回家给傻妞做饭吧。看把姑娘饿的。”
夫妇二人连忙应承,刚想准备离开。
徐南岱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呜咽,引起官差警觉,大声喝道:“什么声音?把盖子打开。”
话毕,头顶的箩筐被人一把掀开盖子。
徐南岱的目光,陡然对上了一名四十多岁满脸褶皱的官差,同背她的汉子一样,一看就是在边疆受到强烈紫外线的摧残。
“你们这是……”
官兵话未说完,妇人连忙褪下一副水头极好的手镯,塞到那人手中。
“这个您拿着,权当孝敬。这里面装的是我家刚刚买来的小妾,不巧赶在这个时候进门,求您开开恩。”
在边塞这个蛮夷之地,人牙子拐卖妇女并不罕见。老张好赌,沉默片刻后,显然已被收买,没有继续追究。
盖子重新合上,徐南岱仍旧挣扎,却再次感受到竹篓的颠簸。
半晌,徐南岱终于被那汉子从竹筐中捞出,放到了一床温暖的土炕上。
这几日她一直穿着单衣,浑身冰冷。那妇人没有急着给她清洗,而是直接脱下她身上的脏衣,让她蒙着被子躺在炕头。
当她醒来时,妇人端来一碗玉米粥喂她喝下。不知道是因为食物的热量,还是室内的温度,徐南岱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辗转过了几日的休养,妇人这才给她擦了身子,没敢请郎中,胡乱给她包扎了头顶,喂了药草药。
这日夜里,徐南岱睡梦中,隐约听到房里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自打出事后,她格外敏感,进山几日的男人回家后出现在她房内。
看到她被擦拭干净后白嫩的小脸,一双粗糙的大手,拂上了徐南岱的面颊。
此时的徐南岱,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
“呜......呜......呜.....”感觉到她的抗拒,那男人抽出腰上的绳子,捆住了她的双手。
“给哥生个儿子,不枉费我们救你一命。”
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兴奋。那男人痴迷的眼神,猜到他心中所想。
徐南岱的身体刚刚恢复知觉,双手又被绑住,一双脚开始乱蹬,那男人握住她的脚,用力一拖,徐南岱便被他卡的刚刚好。
感觉到男人的发应,徐南岱一阵恶心。
旁边那屋的妇人听到动静,匆匆赶来。
傻妞被父亲母亲惊醒,闹着不让父亲动徐南岱。
“傻妞的......傻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