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对啊,怎么了?”
“正好拿来用用。”
阮青雉站起来,半推半踹地把两个劫匪塞进车里,怕他们搞小动作,又直接把两人的手腕卸掉。
车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杀猪声。
傅裕咧嘴看着这一幕。
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抱着手臂,搓了搓上面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
魔鬼一般的存在!
卸掉别人骨头,眼睛都不眨一下,太残暴了!
阮青雉回到胡同里,把那个小偷扛出来,塞进后备箱。
傅裕见状,立刻上前:“这又是谁啊?死的活的?”
阮青雉用力关上后备箱。
男人心疼地嘟囔:“哎呦我的妈呀,你轻点啊,祖宗!”
全都装上车了,傅裕来到驾驶室旁,刚打开车门,就被女孩拎着衣领扯开:“我来开。”
他问道:“你会吗?”
阮青雉坐进去,关门道:“我开车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你这丫头……!”
没大没小的!
傅裕气得跳脚,但只能能屈能伸,跑进副驾驶。
阮青雉一脚油门。
红色的小轿车像闪电一样飞驰出去。
傅裕紧紧抓着把手。
吓得他大气不敢出。
阮青雉先去了那条胡同,从角落里搬出第一个小偷,扔进后座上。
傅裕:“……”
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
紧接着,他又看见女孩从男人耳后抽出一根银针,抬手插进她脑后的头发里。
傅裕瞪大眼睛:“…!!!”
“他是死的吗?”
话音落下,那人捂着头,悠悠转醒,模糊的视线扫了一圈。
刚要开口,就见一双莹白的素手伸过来,捏着他脖子,一前一后地用力一掰!
男人脑袋瞬间耷拉下来。
傅裕倒吸一口气,抖着嗓子问:“他这是死了吧!”
阮青雉朝他一笑:“没有,就是想让你看一下,我弄晕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
女人头罩上面两个洞里的眼睛,染着阴森的笑意。
傅裕:“……”
他像只鹌鹑一样缩进副驾驶里。
努力藏起脖子,就怕身边的女人一个不高兴,把他脑袋当球踢。
从火车站到东区公安局,都是平坦的水泥路。
阮青雉开得很快。
夜晚,公安局里没有值班的。
两扇木门之间挂着锁,她从头上取下一个发卡插进锁眼里,简单拨弄几下,门锁应声而开。
傅裕:“……”
阮青雉把四个人扔进公安局,又熟门熟路从抽屉里拿走四张大团结。
她重新锁上门。
傅裕跟在她身后,好奇地追问:“你到底是谁啊?”
阮青雉视线瞥向他:“你金链子的保护神!”
傅裕:“……”
“走了。”
女孩拐进旁边的胡同里。
傅裕抬脚追她:“诶,你等等,我还没问完呢……”
等来到胡同口,她已经不见了。
傅裕抿起唇,静静看了许久。
阮青雉回到家属院,刚走到院门口,就瞥见一道黑影从另一条胡同拐出来,脚步缓慢,往家属院后面走。
她蹙了蹙眉头。
谢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