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事已至此,只要最后能登上凤位,过程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王爷,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不怕了。”赵婉宁倚靠在他的怀里。
一股浓重的脂粉气袭来,但裴墨染沉郁的心情还是得到舒缓。
婉宁能想通,这样最好。
见赵婉宁没有让他留宿的意思,裴墨染便离开了。
他恼火于赵婉宁的洁癖,但他绝不会逼迫她圆房,他不喜欢强迫。
……
裴墨染径自去了玄音阁。
今日办公时,他的脑袋里全是蛮蛮在床榻上眼尾噙泪,娇啼求饶的模样,害他心猿意马,频频走神。
踏进院中,他示意婢女不要张扬。
寝房内,云清婳正散着髻,穿着白绸亵衣,光脚倚靠在贵妃榻上,一手捻着点心,一手捏着话本子。
“蛮蛮。”裴墨染走进门内。
他故意挤到云清婳身旁坐下,瞥了眼她手里的志怪话本子,揶揄道:“第一贵女就看这个?”
云清婳差点被他从贵妃榻上挤下去,她娇憨地瞪他,“夫君,您又欺负人。”
他长臂一伸,勾着她的细腰,将人搂进怀里。
裴墨染承认自己好像是有点欠,的确喜欢捉弄她,看她恼火。
“本王哪舍得欺负你?嗯?”他垂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脖颈间的清香。
云清婳懒得搭理他。
她权当做狗发情了。
裴墨染觉得她香软得像是糯米团子,让人想咬一口,他已经在酝酿等会儿怎么欺负了。
飞霜眉眼弯弯地告状:“王爷,您看主子,这两个月贪吃糕点,胖了不少,衣物都短了。”
他认真打量起云清婳,她的袖口的确短了一截,“蛮蛮不是胖了,是长高了。明日让绣娘给你重新量身子,衣物全部重做。”
“还是夫君说话好听!”云清婳双眼润泽,亮晶晶地看着他。
裴墨染对上她的眸,心脏轻颤,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立即去了浴室。
沐浴完毕,他屏退了飞霜,二话不说就将云清婳打横抱起。
啪嗒——
话本子全掉到了地上。
她急得脚凌空蹬了下,“话本子我还没看完呢。”
“本王的书房里有许多,你喜欢就去拿。”
裴墨染将她放在榻上,双眼炙热得吓人,仿佛要把她的身子盯出一对窟窿。
云清婳不安地往角落躲,她抱膝,羞涩地说:“夫君,您把妾身弄伤了,不能再继续了。”
他上榻后,蹙眉道:“晌午还是好好的。”
“会坏的。”她声如蚊讷,脸红的仿佛要泣血。
裴墨染的眸色一黯,但看到床边的小几上的确放了小药罐,忽地,他的嘴角噙笑,“蛮蛮,本王为你上药。”
云清婳咬着唇,羞愤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已经上过了。”
“本王为你上药,你还嫌弃不成?”他佯装生气。
云清婳在心里痛骂狗男人。
要不要脸啊?
她眼中含泪,羞得快哭出来,让人好不心疼,她捂着脸躺下了。
明明是简单的上药,可裴墨染却磨磨唧唧的上了半刻钟。
最后云清婳假装伤口疼,他才收手。
夜半,裴墨染搂着云清婳,手还不老实地探进她的亵衣。
云清婳很想把他踹下床榻,可为了增进感情,还是作罢。
她咬着下唇,小脸拧着,面色痛苦。
“怎么了?”裴墨染很快发现了不对,剑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