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俺回去沂州知府大人那里也不好交代!”
听得此言,刘慧娘不禁冷笑道:
“黄魁将军,真是好一张伶牙俐齿!
依着你话里的意思,我刘家最后被逼的抛家舍业,背井离乡,还要多多感谢你的宽宏大度和仁慈了?
哼!我爹爹为人老实,性情敦厚,虽说被阮其祥和高封那厮冤屈陷害,但一直都不曾想着要反抗!
致使尔等以为爹爹好欺负!
不但逼的我刘家上下舍了沂州城里的家业,竟还跑来安乐村这里咄咄逼人!
今日姑奶奶我就把话放这!
不想死的就快滚,想死的就留下,看看哪个敢来姑奶奶这对银锤下走一遭!”
此言一出,黄魁不禁皱眉道:
“看来慧娘小姐对我等却是敌意满满啊!
我等好歹也是沂州官军,若是被你一人三言两语就吓退,那岂不是显得俺们很没有颜面?
既然你想要斗战一番,发泄心里的愤懑,那本将就满足你!”
说着又朝身边众将笑道:
“本将从未听说过刘防御使的女儿也会武艺,但看她披盔挂甲,煞气腾腾的模样,又不像是假的!
她既然一直嚷嚷着要战,不知哪位将军愿意上阵与她耍耍?”
话音落下,诸将半天无人应答!
黄魁见状,不由笑道:“怎地,尔等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女子不成?
谁愿出战?”
话音刚落,就听身边副将铜马天王叫道:
“既然诸位兄弟无人应对,那就由俺去与她耍耍吧!”
说着,就催马杀了过来!
刘慧娘正有些不耐烦时,就见一将催马而来,当下不由甩目观瞧!
但见来的这员战将,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青铜盔铠,面似生铁,圆睁双眼,直鼻阔口!
掌中这口锯齿飞镰大砍刀,刀头有三尺开外,背厚三指,刃薄一纸!
一眼过去,连人带马加兵刃,看着是真威风!
刘慧娘看罢,当即喊了一声:
“兀那厮,姑奶奶不杀无名之辈,速速报名来!”
铜马天王一听,当即扣镫停马,朗声喝道:
“我乃是黄魁都监麾下都监铜马天王是也……”
不等他说完,就听刘慧娘笑道:
“报个名号就好啦!无须废话其他,看锤!”
话音未落,她便把双锤一摆,拉开架式!
看那意思,是让铜马天王先出手进攻!
铜马天王见状,倒是不客气,直接用力抡刀,砍将下来。
刘慧娘俏面冷笑着,一摇双锤,上头左手锤横着,底下右手锤立着,双锤往上兜这刀,说了声:
“撒手!下马!否则就死!”
就听“啪”的一声,铜马天王的大刀就落在了地上。
刘慧娘用左手银锤戟指他,喝道:
“我现在要是再反手一锤,你可就活不了啦!
自己滚去一旁老老实实待着去,否则我便一锤砸烂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