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记者苏晚的同事老刘举起相机,却被保镖电磁干扰器“误伤”。谢一扬扶起他时,低声笑道:“告诉苏晚,东京医院的Rh阴性血……我留了她的份额。”
深夜11:30,三亚湾游艇会密室内,谢一扬将黄金凭证扔进焚化炉。火光映出墙上地图:一条红线从浦东金库连向儋州湾赌场,再延伸至东京大学医院。
“谢总,海关总署的人到楼下了。”苏克递来加密电报,“他们要求开箱抽检‘医疗器械’。”
谢一扬从钨砖残渣中拈起一粒蓝色晶体——与三峡混凝土废渣的量子标记完全一致。“让他们查。”他推开暗门,“记得给抽检员准备‘特制’的检测仪。”
次日黎明,央行宣布“注资维稳”,投资者在武警疏导下散去。而谢一扬的离岸账户已收到日本铝业的第二笔汇款,备注栏写着“tSmc-486芯片补偿款”。
吴天青低声汇报:“三亚实验室的49例dNA数据链……已上传至近地轨道卫星。”
谢一扬望向黄浦江上的雾霭,江底正沉着一艘贴有“三峡工程专用设备”标签的货轮。甲板上,几块未被熔尽的镀金钨砖泛着冷光,其内部蚀刻的微型二维码,正是一份指向央行某副行长的器官移植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