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的高跟鞋卡在量子碑的裂缝里，鞋跟沾满荧光的蓝色液体。

“林总，检测到碑文渗出的液体含有神经递质成分！”工程师举着试管的手在抖，“这、这像是人脑脊液......”

“是云舟的。”她扯断鞋跟，将液体滴入基因分析仪，“他把自己拆解成数据蛊，寄生在每块碑文里。”

全息屏突然弹出云舟的虚拟形象，他穿着孟婆的粗布麻衣，端着一碗冒泡的荧光汤：“老师，尝尝最新研发的‘忘忧3.0’？喝完就能忘记你杀过我999次。”

赛博地府的忘川河上漂着LEd花灯，林秋实蹲在奈何桥头直播：“老铁们！火箭刷到1000，我替你们问孟婆要汤方！”

“官人，喝汤吗？”机械孟婆的液压臂递来汤碗，碗底印着二维码，“扫一扫解锁前世记忆哦~”

林秋实突然抢过汤勺，舀起荧光液体往王婆子嘴里灌：“王妈妈先试毒！”

“呕这汤有股硬盘烧焦的味儿！”王婆子吐出的液体在空中凝成区块链模型，每一块都刻着股东的名字。

采薇的簪子刺入青铜齿轮阵，地宫突然升起全息投影现代实验室的冷冻舱里，无数个“林知意”克隆体正在苏醒。

“小意......你到底是谁？”她扯断齿轮间的光纤，电流声混着云舟的冷笑：【她是第999个迭代品，和你一样是残次品】。

林知意突然头痛欲裂，虹膜晶片投射出陌生记忆：婴儿床里的自己胸口烙着【迭代999】，而采薇哭着将针管扎进她的心脏。

AI黑白无常踩着磁悬浮滑板冲进直播间，锁链是用光纤拧成的。

“林秋实，你阳寿已尽！”白无常的电子眼扫描他的基因，“但可以充值VIp续命，首充送孟婆汤折扣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