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没看到她喊痛吗,放手!”
萧泽恒打量着这男人:“呵,又换一个,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你说什么呢!”黎鸢不擅长吵架,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萧泽恒,七年了,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黎鸢,宛宛类卿这一套,你玩得可真溜啊,只可惜了,人家看不上你这样的老女人,你也就只能找替身。”
大早上酒店门口,人不多,可也丢人。
黎鸢气得面色涨红,大喊着:“这是我表弟,你的教养哪去了,能不能别满嘴喷粪!”
这话一出,萧泽恒的怒气明显消散了不少。
“真是表弟?”
“不然呢,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恶心吗,什么都不挑,饿了什么都吃!”
黎鸢表弟终于寻得机会把她的手解救出来。
此时,她纤细的手腕,已经被掐出鲜红的痕。
黎鸢表弟特别愤怒:“我表姐明确表示讨厌你了,你能不能要点脸别老是纠缠她!”
萧泽恒能屈能伸,拢了拢衣领,刚刚的暴戾和冲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和,谦逊。
“抱歉,我的错,鸢鸢,聊聊好吗。”
“我和你没话聊,我只求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再纠缠,你别逼我了行不行!”
离婚后被烦了7年,黎鸢早已心力交瘁。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杭州,远离萧泽恒。
但当初他们感情十分要好,是众人眼中的佳偶。
离婚的缘由也从未对外说过,父母还时不时嘀咕她怎么就离了呢,是因为孩子吗?
泽恒看起来,也不是在乎孩子的人啊。
然后以为是黎鸢作,所以才离了,还想撮合他们复婚。
有一次黎鸢实在是没忍住,说了离婚真相,结果父母看她的眼神,格外怪异,显然不信。
“鸢鸢,就算离了,你也不能这么抹黑泽恒啊,他那么懂事有礼貌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是啊,在外人眼里,萧泽恒清风霁月,温润如玉,孝顺顾家,年轻有为,疼爱妻子,他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可他就是做了!
没人信她的话,就连父母都觉得臊得慌不信!
黎鸢曾离开杭州一段时间,萧泽恒就隔三差五上门陪伴黎爸黎妈,再侧面给她施加压力,让她不得不回来。
回来后,她但凡和男性朋友有接触,萧泽恒就像冤魂不散一样冒出来。
今日之所以和表弟一起从酒店出来,是因为国庆亲戚来玩,所以在酒店包了套房,玩了个通宵。
表弟之所以和她一起下楼,是因为有东西落她车里了。
可她没想到萧泽恒又出现了,话说得比往日难听多了!
萧泽恒也有点懊恼,他从未在黎鸢的亲人面前失态过,这次草率了。
他继续哄,黎鸢不吃他这一套,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让他滚。
他非但不生气,还继续哄,并给黎妈打电话。
黎鸢不想惊动父母,只能和他到一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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