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跟徐老头这样的行为,不被人误会才不正常,只是没想到这三货会突然不敲门就进来,真是冒昧。
“打扰你们了,你们尽快,我们在外面等你们一下。”
秦丰一副能理解的样子,还催促我们快一点,特么的以为这里是成都是不是?
我直接就顺手拿了个烟灰缸砸了过去:“快你妹啊,你才玩老头,他年纪大了,我帮他换条裤子怎么了?”
秦丰一看形势不对,连忙侧身逃命去,他这一躲,烟灰缸不偏不倚,砸向了唐青的脑袋。
唐青冷眼提一指,便将烟灰缸打落,随后说道:“别闹了,时间紧,我想今天就离开河西,前往湘西。”
“行行行,我换个衣服,女士回避一下,现在就启程。”
这话是对柳叶说的,她不好意思的回头走了,然后关上了门。
我就地脱掉了睡裤,然后换衣服。
徐老头一看,眼睛都差点掉到了地上,随后连忙偏过头去责骂道:“小伙子,你父母没有教过你,换衣服要进去换吗?没礼貌!”
“切,都是男人,怕什么,我有的东西你没有似的,你一把年纪了,装什么纯啊!”
我轻笑了几声,这老头都能当我爷爷了,怎么比我还害羞,都说老脸如树皮,他这树皮太薄了吧?
徐老头说不过我,只能算了,也不再言语,但他执意要麻烦的进厕所更换衣服,这才与我们一起出去,前往机场。
一个老登,看起来比我还羞涩,真恶心啊!
幸亏一切都顺利,我们到了机场,下午五点的时候,正常登机了。
柳叶比之前开朗了许多,或许是能回家看到自己最爱的亲人了,这些年在戏班赚的钱,不知道够不够交她奶奶的医药费。
那班主跟个周扒皮一样,戏是柳叶唱的,老板也是柳叶陪的,但能分到柳叶手上的钱屈指可数。
这种就跟现在的资本家掌控一样,你如果工资高了,干一年能休三年,他还怎么利用你们这些牛马赚钱。
就要一口气吊着你,让你饿不死,但又得不停干活,才能延续这口气。
班主也是一样的,如果柳叶赚够了钱,早就跑了,怎么可能还给他继续赚钱。
所以柳叶砍死这种畜生的时候,我们都有点暗爽。
徐老头则戴着老花镜在看图,他将那两幅所谓的推背图画了出来,一有空闲时间就研究。
可看再多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推背图博大精深,乃是李淳风和袁天罡所推演出来的,横跨时间长河几百年,有过去未来,他一个画皮师,恐难参透。
我虽然已经算出了一些东西,但远远不够完全渗透整张推背图。
而里面最重要的生死簿和孟婆汤都是“下面”的东西,阳间难见,这样子推背图的意思就更难懂了。
我和唐青闭眼休息,只有秦丰在瞎逛,这家伙装了驴鞭后,仿佛也获得了驴的能力,现在又开始在飞机上物色女人了,记吃不记打,上次被仙人跳差点整死的教训仿佛压根就没记心上。
或者是记住了,但小头控制了大头,憋不住。
他曾经打过柳叶的主意,可柳叶现在这么惨,他宁愿自己打,也不打柳叶的主意了。
可怜女人命薄,他不想沾,也不想害。
大概十几分钟后,秦丰突然回来了,然后对着我们神神秘秘的说道:“猜猜我遇到谁了?”
我和唐青冷眼看着他,这小子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不会又搞到艳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