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没合眼,法兰盘终于严丝合缝。龙煞躺在杀菌锅旁的草堆上,听着老王调试水泵的声音,突然笑出声:“当年在城里当保镖,天天守着老板的豪车,现在守着这铁疙瘩,心里更踏实。”老王踢了他一脚:“踏实个屁,电路还没接呢!”
村委会的招工榜被晒得卷了边,“诚聘质检员”“招包装工”的大字底下,只歪歪扭扭画了三个勾。龙煞蹲在榜前抽烟,看见李老汉的孙子蹲在墙角玩手机:“大学生,来咱加工厂当技术员不?”小伙子头也不抬:“叔,俺在城里月薪八千,您这儿给多少?”
他碾灭烟头,摸出手机给王老板打电话:“哥,咱这儿招不来人啊,年轻人嫌咱村没wi-Fi!”王老板在那头笑:“傻小子,找退伍军人啊,咱安保公司有的是!”果然,三天后,三个穿迷彩服的退伍兵背着包进村了,领头的拍着龙煞肩膀:“龙哥,听说您这儿能打硬仗,俺们把三等功勋章都带来了!”
妇女们的培训课却闹了笑话。三婶戴着卫生帽,把头发丝漏在外面:“小王啊,这帽子咋跟紧箍咒似的?”老王举着摄像机录像:“婶,您这头发要是掉进罐头里,咱的产品得全召回!”三婶吐了吐舌头:“敢情当工人比伺候月子还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