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那个啊。”阮皎年挠挠头,这还真是个地狱笑话。
谁知道加百列补偿法则自动挂名她了,然后提醒语音也挂她这来了。
阮允茗跟她说加百列自己看见挂名者与实际使用者坐标相差甚远都懵逼了。
“下次是给别人用的要提前说清楚。”阮允茗哭笑不得。
阮皎年忙不迭应着,心想王面又干大事儿了。
时间回到现在。
阮皎年尝试开口解释,“唔……我当时好像听到蛛童的哭泣声,特别伤心,我觉得过意不去,就走了。”
林七夜皱眉,“啊?”
它灵魂都进病院了还能在外面哭啊?
想到这个,林七夜突然就有点过意不去,但转而想到那个看似是小男生的神秘实际一百八十多岁,这点意也就比烟消的还快了。
“原来这样啊。”林七夜尬笑两声,“你继续展开你那个计划讲讲,我听听。”
“你听我说……”
“我们这样……”
“……然后…非常完美。”阮皎年眉飞色舞的描述完计划,觉得自己聪明坏了。
林七夜想了想,对其中几个社死的点提出意见进行修改后,两人敲定最终方案。
他们聊完,就发现木乃伊已经光盘行动完成了。
仓库空了,阮皎年自然找到了小冰,它正在墙角emo。
阮皎年:……
“林七夜,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跟小风玩的最好?”
林七夜想了一下,发现最常和阮皎年并肩作战的还真是风元素,于是秉着多了解别人禁墟一点都是赚到的心理,他道:“为什么?”
“因为我曾上十几遍关于‘风’的地理课。”阮皎年幽幽开口,“地形风山谷风海陆风季风环流穿堂风…”
“等等等等。”林七夜觉得再不打断对方要没完了,“了解这些就可以…”
“那倒也不完全,还得靠情商。”阮皎年道:“想要和元素打好交道,交流就很重要,就像交朋友,我总得了解对方的喜好吧。”
“我觉得它们也喜欢平等交流,而且希望它们觉得帮我做事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而不是因为我是主人。这种帮忙更纯粹一点,我不用操心它们反水,还是反水的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的那种。”
“你不是亲和体质吗?用的着?”
阮皎年摇头,“元素亲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它只是给我搭了一座桥,至于这座桥是能长久稳定下去还是崩塌溃提,取决于我的方式。
所以我最近就在复习小冰的喜好,因为我发现我超喜欢它。”阮皎年含笑看向墙角emo的小冰。
小冰周围的冰霜瞬间淡了,它跳动着飞回阮皎年手中。
“而且,”阮皎年神色变得正经了些,“当时我是真没能打动三栋的小空。”
“但你跟小空并肩作战的时间也不短啊。”林七夜还以为那是她故意的。
“这就不得不提起另一个有意思的事,当我和元素好到一定程度,在我境界以下拥有元素系禁墟的人,我可以策反它们的元素。”
“所以,同样的,在我境界之上的这类人,就策反不了了,但要是境界没差太多,劝劝别伤害到我还是oK的。”
阮皎年没说的是,一般这个时候她会亮出元素剥离刃开始挖墙脚,边偷边跑。
安抚完小冰的阮皎年瞥向蹦跳着走过来的木乃伊,啧啧道:“你儿子长高了呀。”
林七夜无语,看向三米多的木乃伊思索道:“不过,是不是吃过了。”
木乃伊摆摆头,整个身体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缩了回去。
“我靠,你儿子这缩骨功不错。”
林七夜:“你就非得用‘儿子’这个称呼吗?”
阮皎年:“本词生动形象体现出了你和他的亲密关系(?)”
……
第二天,食堂。
百里胖胖被叫去迟迟未归,林七夜跟曹渊打了声招呼,端着餐盘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阮皎年跟自己人说解决点事,最后坐在了沈青竹斜前方。
沈青竹几个跟班很自觉的坐到另一边,表示坚决不打扰。
阮皎年嘴角一抽,目光扫向另一处。
好在林七夜来的不慢。
两人面对面坐着,林七夜正左边就坐着沈青竹。
沈青竹正疑惑的看看那个,又看看这个,一脸“老子没明白你们俩搞什么飞机”的表情。
两人同时低头,阮皎年开启精神链接。
[这个地方他能看和听明白吧。]
[应该可以。]
就在这几人间氛围安静得逐渐朝诡异方向发展时,阮皎年率先“噌”地起身,成功给桌子带得一抖。
被吓的手一抖的沈青竹:?什么逼动静?
林七夜:?剧本没有这个动作吧!
她朝林七夜伸手,神情充满了抱歉。
“对不起,林七夜,昨天是我推理错误,错怪你了。”她掷地有声,“你不是卧底。”
林七夜无奈,同样站起身,桌子又是一颤。
再次抖掉一块肉的沈青竹:?
“能理解,你也是被误导了,这场演习根本没有卧底,都是教官故意设下让我们互相猜忌的局。”他礼貌的握了握对方的手。
沈青竹抬眸扫视起他们俩,然后眉峰微挑,“你们是不是有点…”
太刻意了?阮皎年汗流浃背。
不自然吗?林七夜陷入深思。
“…傻掉了,为什么要纠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沈青竹摆摆手,“老子就说那群狗日的教官尽不干人事,当时你要让老子多思考一下就完全明白了。”
他看了看阮皎年,“你说你急什么?”
阮皎年:“……”
她垂下眸,乖巧如鹌鹑,“沈哥说的对。”
就这样吧,毁灭吧。
白社死了。
这是两人心中同时升起的想法。
[靠我成傻逼了。]阮皎年意念尖叫。
[我也觉得( ̄▼ ̄)]林七夜意念一本正经附和。
阮皎年:?你赞同个什么劲?
……
结业前两周。
理论考试率先出分。
“果然啊,理论还是比不过女生。”林七夜看着教室投影上被超的理论,无奈苦笑。
阮皎年后靠桌子,微微侧目,转着笔,她秀眉微挑,“只是比较感兴趣罢了。”
“所以你拿了满分?”
“是98。”阮皎年掰起手指,“我记得简答题第一题写错了一个字,最后一题少写了一点。”她笑着,所以说不要和作者比对世界观理论的学习理解程度。
“但上面写的是满分。”
“欸?”阮皎年笑容凝固了,她转回头看向投屏。她刚刚并没有仔细看来着。
附加,控分失败其实是对一个学霸的打脸。
“你理论这么好有什么秘诀吗?”课间,张小小跑到阮皎年身边,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