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廉耻地引诱你,他这种人该死。”
女孩愤怒抬手,指甲用力地嵌入他的小臂。
血水从衬衫里溢出,滴滴答答的掉入水面。陆锦州勾唇看着,内心深处的暴虐被渐渐勾起。
“我喊了又怎样?”
“我和他才是一对!我和他才是夫妻!”
“是你逼迫我!拆散了我们。”
她嘴里夫妻二字让男人双手微颤,很快,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好似只有这样,眼前人才能永远的被他抓在手心里。
“不知廉耻的人是你,最该死的人也是你,是你陆锦州。”
“你就该去死啊。”
他平静地望着她,眼底的那抹晦暗却是越渐深沉,“诗诗是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了吗?”
“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从那个下午第一次见到她起,他就决定将她夺到手,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成为她的丈夫,爱人。
“凭什么?你凭什么?”
“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你,你休想!”
“呵呵。”陆锦州低低笑出声,“凭什么?凭我站在这个位置上。”
“只要我想,就没有得不到的。”
高位者占据一切,位卑者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弱肉强食的时代,就是这样现实而残酷。
话落,他倾身逼近。
“你放开我!放开!”
望诗挣扎着起身,因为水波荡漾,她胸前的春光和锁骨暴露在空气里,任人一览无余。
密密麻麻的吻痕,暧昧,撩人,惹人浮想联翩。那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陆锦州看着,抬手将她的睡衣撕碎。
“刺啦——”
“你滚开!”
“哗啦哗啦——”水波起伏,漫出的水花散落于地板。
花洒被男人的动作无意打开,哗哗水珠从头顶落下,女孩的痛苦呻吟与水声混杂,散在这浴室的每一个角落里。
“我不要,你放开我!”
“你这个畜牲!”
“既然诗诗彻底忘了我昨晚说过的。”
“那我给诗诗重温一遍吧。”
“嗯!”
单向可视化的落地窗玻璃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女孩拼命闪躲,可男人强势而凶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诗诗,我们是要结婚的,你的丈夫只能是我。”男人在她耳边呢喃,有些疯魔。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呵呵”
“诗诗还是尽快接受现实吧。”
“你永远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漫长而凄冷的夜,陆锦州强势的跟她做了很多次,她哭,她咬,可这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从累到说不出话到昏厥,又从昏厥到迷迷糊糊的醒来,最后一眼,她只记得天好像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