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替我狠狠地教训他,让他骂我,还有他那个儿子,居然笑话我没吃过大白兔奶糖”
李湘君趴在李致勋胳膊上,大声说着
“乖儿子,你以后里他们家那个易天赐远点,咱们不和那种癞皮狗一块玩儿,明天让你妈给你买上二斤大白兔,馋死他!”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易中海因为上次受辱事件,整整病了三天,心头血都吐了出来
闫埠贵这老东西现在和孤家寡人没区别,去年闫解放也搬走了,连个招呼也没和他们两口子打
他的日常就是上班掏粪下班洗漱,日积月累下来,都沉淀了,闫家和厕所味道差不多
闫解旷今年十三岁,过完这个夏天就上初一了,每天都在外面和同学玩到很晚才回来,因为这个家太臭了,他实在不想进家门
早晚一天,也要逃离这个厕所一样的鬼地方
“爸妈,学校周日组织义务劳动,给我弄俩窝头”
闫解旷吃完饭,对着闫埠贵杨瑞华说道
“行啊,后天是吧,晚上几点回来?”
“差不多六七点钟吧”
闫埠贵如同往常一样推着空粪车经过学校路段,看着放学的孩子们,心里一叹,我也应该是这学校的一员啊,我是受人尊重的人民教师,不是掏厕所的
“解娣,你怎么才出来啊,我们初中部早放学了,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胖子金并已经彻底进化成一条舔狗,每天跟在金解娣后面摇尾巴
“金哥,回家吃吧,妈妈不是做好饭了?”
“哎呀做好他们自己吃呗,我带你去吃炸酱面,你不是最喜欢吃那家的吗,我带粮票了”
“好吧金哥,你给我拿着书包,好重啊”
“哎,交给我吧”
闫埠贵瞪大了眼,这不是自己小女儿吗,三年多没见了,变化这么大吗
穿着崭新的衣服,面色红润,长得和解旷差不多高,头发乌黑如墨,一看就是没吃什么苦
“解娣!”
闫埠贵喊了一声
金解娣和金并一起回头,眉头顿时一皱,就是这人,二百块把自己卖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金哥我饿了,咱们走吧”
“嗯,我们走”
闫埠贵楞楞的站在原地,自己女儿不认自己了?当年我也是没办法啊
闫埠贵失魂落魄的往家走去,他不准备和杨瑞华说,怕老伴伤心
“解旷呢,还没回家啊”
“还没呢,说好了义务劳动,可能没干完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