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色的药剂迎着朔风,被灵力蒸发,散落在空气中。
很快,食人的暴徒,走投无路的男女,全都软塌塌的倒在了上。
赵玉书冲进去,先把那几个她亲眼看到,吃了人肉的人剁了。
她的斧头锋利,一斧一颗人头,她发现比剁狼头简单得多。
剁了这些吃人的,她又开始剁那些裤子都还没有提上来,在那些男人、女人身上逞凶的畜生。
她把某个男人的那个部位剁下来,塞进他的嘴里,语气凶狠道:“不是这么喜欢你这根东西吗?”
“把它吃进肚子里去,吃啊!”
那个男人在雪夜里失血过多,又被赵玉书逼着吃下自己的东西,竟然就这么活活被吓死了。
赵玉书沐浴在鲜血中,享受这种生杀大权在手,予取予夺的快感。
这些人都该死,她享受这鲜血淋漓的快感,却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赵玉书连着剁了一百多个人,斧头都缺了一块,她想换一件武器,却被边月制止:“忘了我教过你的?别留下太多关于自己的线索。中途用现场的工具更换武器,更是大忌。”
这种行为不说别的,光是心理学专家,就能侧写出很多关于罪犯的线索。
赵玉书咬牙,继续用这把斧头。
只是死在她手里的人就痛苦了,有时候她甚至还要剁两下,才能让她准备杀的人断气。
等杀到最后,赵玉书都有些茫然了,她问边月:“……我把坏人都杀完了么?”
此时,边月那药的药效已经快要过了,一个漂亮的男人先醒了过来。尽管他还是不能动,却拼命的指着角落里,一个女人的身影:“还有她!还有她!”
“她是屠江的老婆!就是她把我们骗来这里的!”
这个男人指的那个女人,被糟蹋得很惨,赵玉书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分辨不出是非,她下意识的看向边月。
边月二话没说,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术刀,将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割断颈动脉。
“啊~”赵玉书惊叫一声:“边……为什么杀她?”
“自己看。”边月没跟赵玉书解释,而是去清扫现场。
赵玉书在旁边看了半天,好在还有些悟性。
第一,这个女人的年纪很大,大约三十多岁了,和其他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不一样,不符合那些食人者选猎物的条件。
第二,她的确被糟蹋得很惨,但糟蹋她的男人这么多个,都没谁抹了她的脖子,把她下锅。
为何?
必定是这里有人罩着,别人不敢吃了她。
那她还真是那些食人者中,谁的亲眷啊?
按照这个推理,刚刚那个男人的指控,八成是真的了。
人心,还真是险恶。
同床共枕,一起作恶的夫妻,都能翻脸无情到如此地步。
男人这种生物,当真不可信。
清理了现场关于自己的证据之后,边月再次留下了很明显的犯罪标记:皇城司下,只杀不渡。
赵玉书奇怪:“这次怎么没用白纸?”
“不值得。”边月淡淡道。
这里的人,不值得她留下线索,更不值得她的身份被猜到。
赵玉书点头,她大约猜到,边月是在筛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