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就不去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绿云的思绪飘的有些远,显然她也不清楚具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皇后娘娘吧。陛下倒是很愿意和皇后娘娘说些事情。”
“皇后毕竟是皇后么,后宫的一些事也总要跟皇后商量的,这也不稀奇。”姜初夏倒觉得梁云霆对皇后还不如对静妃的情谊深呢。
绿云却郑重的摇摇头:“昭仪你可不能小看皇后,她是我见过最适合当皇后的人。”
“哈,是么,怎么个适合?”
“皇后娘娘她知趣,识礼,有才,有手段还能忍,她也不会像静妃娘娘那样,为了讨好陛下而一味的顺从,某些事情上,她不会一味听陛下的,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的,还有就是,我总觉得她对陛下好像没什么所谓,她不怎么在乎陛下宠谁,更在乎她皇后的身份。”
姜初夏听的认真,还跟着点点头,这倒是真的,一开始皇后会为难她,可能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和长相,但是自从看清了梁云霆的意思后,她再也没为难过自己,是个拎得清的人。
绿云见她听进去了,于是语重心长的说:“所以昭仪啊,陛下他可不喜欢那种故作贤惠的人,我觉得陛下喜欢有自己主见的人,比如皇后娘娘和贵妃,还有原来的你。”
“现在的我就是原来的我,啊不,是比原来更厉害的我,放心吧你。”姜初夏笑着拍拍她的手。
一早起来,身上舒坦了些,不再像昨日那样迷糊了,陈太医把过脉后有些欲言又止。
姜初夏看着他憋的难受,于是笑着对他说:“太医有话直说。”
陈太医左右看了看:“昭仪昨日是否心绪不佳啊?”
他抬头看着姜初夏,她的眼神有些惊讶。
陈太医了然的低下头:“昭仪昨夜的病发的急,肝郁气滞,气血不通,又被冷风一激,这才突然发病,昭仪本就畏寒,这个冬日又总是生病,季节更替之时,更需注意啊。”
姜初夏苦涩的笑笑,这点心思能瞒得住别人,却瞒不过太医啊。
“多谢太医,我,我知道了。”
送走了陈太医,姜初夏把绿云她们都打发了出去,自己默默的关上房门。
她没办法开心,她一想到她们被送出去,心就像被刀扎了一样的疼,明明当初说的是她们和安安一起。
她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想哭都哭不出来,只有苦涩和无力,明明被戏耍了却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她甚至连救这个字都不敢想,怎么救,去哪里救,她明明连自己和安安都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