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本来就是她故意给梁川炼制的,自然是怎么苦怎么来。
梁川点点头,敷衍的拍拍旁边张三的肩膀,一脸不真诚的安慰:“儿啊,忍忍吧,就三天。”
张三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硬生生把冲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直接一记眼刀扎在梁川身上。
梁川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举起桌上的啤酒跟张三碰了个杯,仰头猛灌一口,喉结滚动间溢出一声畅快的叹息。“嗝,爽!”
冬天,火锅,冰啤酒,什么含金量我不说!
筷子与漏勺在雾气中穿梭,毛肚七上八下涮得蜷起波浪边,黄喉在红汤里打个滚便吸饱了辣意。
“老子是麻酱党,你滚呐。”
梁川咬牙切齿的把山骨扣在他碗里的油碟扔到一边,“要吃自己搞,别往我这扔!”
防得了一边防不了另一边,也不知道最近这哑巴怎么回事,总跟他抢东西吃!
他自己又不是没有!瞎子恨不得直接给他喂嘴里!
又一次被抢了肉,梁川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哑巴!这么辣!你屁股受的了么?!”
“唔!嘤……”
嘴欠要付出代价的。
嘴巴被抽了一筷子的梁川眼泪汪汪的发出感慨。
男人的屁股不能说,哑巴的更不能说!
张启灵把从梁川筷子下抢过来的战利品往瞎子碗沿一搁,又眼疾手快的压住梁川往辣汤里伸的牛肉,蘸料碟稳稳截住对方的漏勺。
梁川突然悟了,这原来也是的情趣么,本着为兄弟的性福着想,立马盛了一碗满满登登只见枸杞党参不见汤的骨头汤塞到哑巴手里。
“哑巴,快补补,晚上还得忙吧?别给孩子整虚了~”
喝了就别跟我抢肉了!
张启灵顿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睛从那碗汤转移到梁川身上,突然笑了。
卧槽!
不好!
哑巴炸毛了!
感受到杀气,梁川脊背发凉,蹭得一下窜起来,端起碗立马转移阵地。
瞎子手肘撑着桌面,慢悠悠的捞起滚烫的毛肚搁进哑巴碗里。
闻言眉梢挑得老高,身体前倾贴近哑巴,故意用指尖擦过哑巴的手背。
“嗯~是得给我们哑巴好好补~补~”
尾音故意拖得又长又勾人,调笑从胸腔里溢出,黏糊糊地缠着人。
张启灵反手扣住瞎子的手腕,把那碗汤推到瞎子手边。
指尖划过手心里的薄茧,声音裹着氤氲热气,意味深长的说道:“谁喝?”
瞎子撞进哑巴骤然深邃的目光,直嘬后槽牙。
这一个回答不好,晚上也别想吃肉了。
“当然是……我喝!”
蛇女视线扫过周围,挑挑眉屈指一弹,烟支在空中划出道弧线,精准落在瞎子手边。
“黑爷,来喝点?”
瞎子顿时来了兴趣,咧开嘴,抄起烟就点上,吞云吐雾间语调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这场子让你灌了个遍?”
“酒量太差,不怪我。”蛇女摆摆手指,轻吐出口烟雾。
“难道不是冰蚕的酒量太好么?”梁川咬着筷子瞅了一眼丝毫没有醉意的蛇女,直接戳穿真相。
他们都不爱蛇女拼酒,因为她纯作弊!
根本就不是跟她喝,她身体里还有一个酒蒙子呢!
那小玩意私底下可是烟酒都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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