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没有死!他还活着!
但江津的眼神却落在了祁夜行旁边的礼遇身上。
这模样……太像了!
两人一起走到他们面前,一人牵一个。
“这两位,就是棋痴和剑痴吧?”
“对。”
祁夜行与他们两人视线交汇,不用言语,他们便知晓了一切。
但是祁夜行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
而只有谢沉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江陵一把拉过谢沉推到江津他们眼前。
“阿爹阿娘,这就是我的……好朋友,谢沉。”
江津恢复的情绪,看着谢沉眼中满是欣赏。
“噢!这便是那位梵行寺的红尘行走吧?如此年纪便由这样厉害的成就,不愧是阵痴啊!”
“叔叔谬赞了,谬赞了。”
平时所有夸奖都是照单全收的,今天怎得如此谦虚了?
江陵走到了柳戚的面前,不过几月不见,他的气质大有改变。
不再像是当时那个少年热血的少庄主了。
“师兄,辛苦了。”
柳戚刚想回答却注意到身后孟溪兴的注视,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
“没有淮疏,这都是我该做的。”
江陵扫了一眼孟溪兴没有说话,对着柳戚微微行礼便离开了。
寒暄过后,九人还发现,在座的还有他们的熟人——
坐在最后的武见山。
他们在来的路上便听说了,朔月教已经人去楼空,这玉虚门自然就成了新的七宗之一。
礼遇看到了那边的坐着的中年男子。
他的衣着简洁却不失华贵,着一袭深青色长袍,袍上绣有清徽门的徽记。
腰间系一条墨色腰带,悬挂着一枚玉佩。
还有她旁边的南宫璃。
而礼遇也走到了他俩的中间,微微弯腰
“秦门主,南宫谷主。”
礼遇的声音清冷如玉,带着几分疏离,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礼节。
秦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虽为清徽门门主,地位尊崇,但对礼遇这样的年轻天才,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欣赏。
尤其是她的身份特殊,背后牵扯的势力错综复杂,即便是他,也不敢轻易怠慢。
“小遇,此次前来云城,可有什么打算?”
秦濯语气温和,仿佛在与晚辈闲谈。
礼遇轻轻摇头,目光投向远处熙熙攘攘的宾客,淡淡道:
“不过是随几位朋友前来,凑个热闹罢了,秦门主不必多虑。”
祝槿这时也走了过来对着南宫璃行礼:“师尊。”
两人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又见面了。
“那行,大家便随我移步院里吧。”
众人出去便看见了站在擂台上的少年。
一袭黄色锦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衣襟上绣着迟家独有的忍冬纹。
他就是迟家大少爷,迟况秋。
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寒光,剑锋微微颤动,仿佛在低吟着战意。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柄厚重的长刀。
刀身上刻满了玄奥符文,显然也是一件不凡的兵器。
中年男子目光如炬,盯着迟况秋,沉声道:“迟少爷,请赐教!”
迟况秋微微一笑,神色从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