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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方营长上来就要抓曹金花的手,却被陆宴一把抓住了手臂。

陆宴用力,方营长瞬间动弹不得。

更让人窝火的是,一旁的马政委,竟然一言不发,就看着这两口子多管闲事!

实在是太憋屈了!

“平时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别人家的两口子,是怎么过日子的,我就觉得,你打我,是正常现象,别人家的日子,可能也是这样过得!

你不给我钱花,别人家的日子,也有可能是捉襟见肘!

可是小周来了之后,我才知道,两口子在一起,做什么事,都应该是有商有量,互相尊重的,你尊重过我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老妈子!

可是人家出去做老妈子的,还有工资,不陪睡,不用挨着主家的拳打脚踢!

我呢?

我这是什么日子?

家里的厨房,你进去过吗?

酱油瓶子踹倒了,你都不带扶起来的,我们这算是什么两口子!

方立业,你倒是说说,我嫁给你十年,享了什么福?”

曹金花似乎要把自己压在心里多年的委屈,一股脑的说出来,她的眼里,噙着泪花,身体更是颤抖的厉害。

“方立业,这遭瘟的日子,老娘也过够了!

小周说的没错,我不是没能力,只是没工资,老娘不伺候你了!

我要离婚!

马政委,今儿这事儿,您也看了个满眼,方立业大男子主义,一点也不知道尊重人,我真的跟他过的够够的了!

我单方面跟组织申请离婚,实在不行,就强制离婚!”

结婚十年,曹金花头一次这么硬气,把心里的所有委屈,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吐出来.

说完之后,并没是想象之中的恐慌,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好的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最可怜的还是马政委,原本说是来饱口福来的,现在大半夜的不睡,去方营长家里调解内部矛盾去了,

晚上,周岁岁在二楼看见,方营长家里的灯,都十一点了还亮着,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陆宴收拾干净了残局,看着小媳妇还扒在窗台后面,看着方家的动静,忍不住笑着摇头。

走到了周岁岁身边,学着她八卦的模样,侧着耳朵听动静:“金花嫂子反杀了成功了吗?”

周岁岁有点担心,推开了肩膀上的那颗脑袋:“我什么动静都听不见,你别跟着打岔!”

陆宴伸手,圈住了周岁岁的腰,把人往屋子里拉:“媳妇,十一点了,差不多睡觉吧!

你认识金花嫂子才多久,就这么担心人家!”

周岁岁任由着陆宴拖着进了卧室,把她抱上了床:”女人之间的友谊,你懂个腰子!

方营长有打女人的习惯,我是害怕嫂子被欺负!”

陆宴壮硕胸胸肌,往下压了压:“你只怕你金花嫂子被欺负,你就不怕我吃醋?

我今天晚上打方立业的时候,都都打疼了,你都不在乎了!”

周岁岁好笑:“要不我给你呼呼?”

“呼呼不用,媳妇指哪儿,我就打哪儿,我表现那么好,你不得奖励我一下?”

周岁岁两条腿还打着颤:“陆宴,我觉得你还是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