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眼尾泛红:“你就不担心太子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他鼻尖蹭过她锁骨,楚昭朝不适的别过头。
又觉这不是她作风,转而用用大大的眼睛看着秦彻:“我可否问将军一句: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彻目光灼灼。
“是。”
他道,“这个回答,夫人可满意?”
楚昭朝不答,右手却如灵蛇般探入他衣襟。
秦彻的呼吸明显粗重几分。
他很贪恋这种感觉,但理智让他捉住那只作乱的手。
楚昭朝扯了扯嘴角:“将军真不经逗。”
“逗?”
好啊,秦彻眸底更深几分。
“他碰你这里了?”
即便知道楚昭朝是在逗弄,秦彻却仍做不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低哑的嗓音混着雪松香,唇离她的唇那么近,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楚昭朝脸上。
秦彻的头突然低下咬开她的衣领。
明明呼吸那么热,可他的唇却十分凉,触在她脖颈上的肌肤一阵战栗。
秦彻看着她的反应,眼尾更红。
楚昭朝的五灵泉在两人紧贴的腰腹间沸腾。
她不甘下风。
昂首咬住他喉结,如愿听见压抑的闷哼:“将军不妨猜猜,他许诺凤凰血脉诞下龙嗣时,我有没有心动?”
她屈膝突然顶上他丹田,却被霜纹缠住腿弯,将她的身子扣的更紧。
“你有吗?”
秦彻很是直接的问。
纠缠的灵力在窗纱投下诡谲光影。
秦彻的寒气凝成她发间新的冰棠梨簪,簪尖却挑开自己衣襟。
他肩膀有道箭伤,若是没记错,后背应当也有。
都是为她挡的。
“夫人若要龙嗣......”他引着她的手抚摸肩膀上的那道疤,混着灵力的缠绕她指缝,“不如与为夫如何?”
楚昭朝一时没听明白秦彻到底何意?
“冥王血脉?”
“做大圣的王也不是不行!”
“你疯了?!”
五灵泉疯狂涌入他经脉,却被更汹涌的玄冥寒气反噬。
秦彻趁机咬住她耳垂,霜纹顺着颈侧血脉游走,在赵谨触碰过的地方烙下新的印记:“你不是问我与天玄宗老祖有什么仇?”
“你肯说?”
她的确很想知道。
她虽不愿接受自己是天玄老祖转世身,但目前的种种线索都指向她是。
“不是不愿,只是当时说了,你也未必会信。”
秦彻右手拇指描摹她眉眼,“你与她其实长得不像,但我们双修之时,出现的那个你,与她眉眼几乎一样。”
“不过,我能区分出来,那个你与她也不同。”
果然,秦彻知道很多。
“在雪渊时,陆修明一见面就说你是为了天玄宗老祖,叛出太虚宗。”
既如此,那两人肯定是关系匪浅。
秦彻为何对天玄宗老祖又是一副滔天恨意的模样?
他那时隐藏的很好,但楚昭朝很肯定,秦彻恨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