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将人的鲜肉碾碎而食。
“没想到有朝一日,你我两家就能亲上加亲,如此,若是嫂子在这府上有何需要帮忙之事,尽管同我夫妇说来就是。”
他那毫不掩饰的目光,着实让站在怜月身后的男人心中不耻。
“怜月。”
他轻声叫着人名,瞧着她转过身,心里才高兴几分。
“出来的久了,我要回去了。”
“好,我扶着你。”
怜月说着便很自然地走到了男子身侧,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腕下。
宋无忧见此,只觉得刺眼无比。
从前怜月这番柔情应在他身下展现。
而不是……
那只手应用来讨自己欢喜,更不应该让他人之手搭在其上。
二人从他们夫妇身侧穿着过去。
带去了身边的香风。
“夫君……”
庄玉妗往前走了两步,心中有些后怕的拽了拽人袖子。
却只见轻而易举,便让那人甩开。
他一双立目瞧着眼前的人,让庄玉妗不敢言语。
“滚回你的院子里,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说着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可庄玉妗却仍不甘心。
“夫君,您这是要去哪儿…”
可却不曾等来半分回应。
庄玉妗在身旁的嬷嬷搀扶之下回了自家院中。
今日见怜月如此,在宋老夫人面前得了脸,更是心中记恨非常。
“一个贱人所生的女儿,凭什么同我同起同坐,该死!她该死!”
“小姐息怒,切勿如此动气,若是让世子知晓……”
“他知晓如何?我看他早知道那些个夜里躺在他身下的是谁,就是故意的。”
此刻庄玉妗配气的头晕脑花。
说起话来也毫无遮拦。
“柿子与小姐从前,感情如此甚笃,怎会可能知晓身下之人并非是小姐也愿意…小姐莫要如此猜测世子之心,让世子难过。”
那嬷嬷仍旧在劝庄玉妗宽心。
可心下……却好似也有几分……
她看着眼前之人,眼眸之中满是疼惜不忍。
……
怜月扶着宋鹤眠回了栖鹤堂。
却只见刚一入院中,他便紧了面色,更是松开了那手。
独自一人一瘸一拐的走回房中。
怜月觉得有些奇怪,便也走上前去,想要问询一二。
可却只见他像是怄了气一般独自坐在窗前,一副不愿理人的模样。
“大爷可是生气了?是我何处做得不够谨慎?还请大爷言明。”
见面前人仍旧不肯搭言。
怜月实在想不清晰。
直到室内陷入平静良久。
怜月甚至想要挪身离去之时,才听见他闷哼道。
“为什么要求情?”
求情?
怜月往前走了两步,才方想起刚刚饭前在老夫人院中那一幕。
“大爷是在问…我为何要为世子他们夫妇二人求情吗?”
他并未开口,但怜月却更加确定是因此。
“庄玉妗好歹是我家中长姐,我同她一样嫁入侯府,自然要互相庇护,至于世子……”
怜月为他倒了杯茶水放在桌前。
“大爷与我新婚刚完,世子便因送马一事被挪送官府,少不了有人猜测侯府世子与大爷是否素来感情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