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昭没动：“会感染。”

段清肆直接自己动手，取下刚戴上的银色耳钉，鲜血立刻渗了出来。（不要模仿）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强硬地把黑色耳钉塞进她手里：“你帮我戴。”

温若昭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接过耳钉，小心地替他换上。

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血，段清肆盯着那抹红色，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低头舔掉了她指尖的血珠。

“味道不错。”他哑着嗓子说，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反应。

“这样不卫生。”

温若昭抽回手，神色依旧平静：“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段清肆没拦她，只是在她转身时突然问道：“你每周三请假，是去见谁？”

温若昭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会准备抑制器的性格是因为他吗？”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别管。”

段清肆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温若昭，你别忘了我们签的合同。”

“合同里没规定我不能请假。”

她抬头看他，眼神清澈得让人恼火。

段清肆突然笑了。

他伸手拨了拨她耳垂上的黑色耳钉，声音低得近乎危险。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的所有秘密。”

温若昭离开后，段清肆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新打的耳洞，火辣辣的钝痛。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查温若昭，我要她的所有资料。”

三天后，一份文件送到了他的公寓。段清肆翻开第一页，瞳孔骤然收缩——

少女有转学史。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里的少女留着及腰的波浪卷发，发丝飞扬，笑容肆意。

她不过随意穿着短袖慵懒的靠在机身上，耳垂上的耳钉闪闪发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另一张照片。

温若昭垂眸带着笑意手里却拎着一个男生的衣领，说不出来的肆意妄为。

背景是某个学校的走廊，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学生。

文件末尾附着一行小字：

【xx高中不良少女温若昭，因打架斗殴被勒令退学。】

段清肆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低笑出声。

“真可爱。”

他摸了摸耳垂上的黑色耳钉，眼神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