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向来是丫鬟们不敢踏足的地方,听兰小心翼翼在书房门前踌躇,好不容易才上前叫住一个守门的小太监,将手中的荷包轻轻渡过去,而后扬着笑寒暄几句才点明正题。
晋王此时正在书房中给阿娆换药,对方不肯配合,直说要自己换药才好,语调都带着微弱的哭腔。晋王自然不肯,实在是给她上药时,对方那想远离却又被禁锢在他身边的模样让他心中隐秘的情绪兴奋起来,看着阿娆猫挠一样的力气,他握住阿娆大腿的力气也加重一些。
“前几日都给你上过药,怎么今日就不肯了?”
阿娆羞得通红的脸从枕头边侧过来,闻言羞愤地都要说不出话来,“奴婢前些时日严重,可王爷的药极好,如今伤势已经好多了,怎敢劳烦王爷再替奴婢上药?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晋王不依,他刚想直接将裙摆掀起,却发现手下的触感与往日有些不同,心中一时泛起疑窦,他指尖挑开那比平日厚重一些的裙摆,指尖接触到的不是另一层裤子,而是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肌肤···
她没穿···
晋王只觉得那根手指火热,明明不过是接触到了一点皮肤而已,却不知为何,他浑身反倒热了起来,看向阿娆拒绝却过分柔弱可欺的容貌,他喑哑着嗓子,“当真不要本王给你上药?”
阿娆只是摇头,咬着唇瓣一句话也不说。晋王只好站起身来,有几分意犹未尽地摩挲着那一片肌肤,待感觉到身下人轻颤时才将手收回来,仔细替她将裙摆整理好,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站起身来挥了挥袖,又迎着对方带有几分依赖和防备的目光,哑然失笑,“再看着本王,本王就强行给你上药。”
对方果然被吓得不敢抬起头来,晋王心情大好。
忽然,管事站在书房门前拱手,“老奴参见王爷,西院秦侍妾身边的听兰来了,说是秦侍妾突感不舒服,想请您过去瞧瞧。”
晋王蹙了蹙眉,他虽几年没有孩子,但心中还是重视子嗣的,听见秦氏子嗣有碍,不由关切几分,“西院可有请府医?”
管事摇头,“听兰姑娘只是说身子不适,大抵是因为怀孕,格外想见王爷,这才大胆来求见。”
连府医都不请便来寻他,难不成他是府医,看了他身子就好了么?晋王不由对秦氏的印象差了一些,但还是往外走去,边低声吩咐道,“将府医叫两个过去。”
管事跟在晋王身后连连点头,却见身前的高大身影忽然一停,随即转身健步如飞往屋内走去,管事知道书房中有一个受了伤被安置的丫鬟,或许是入了主子的眼,这才有几分特殊。
但王爷看中的人,那自然是好的,是以管事也没有过多纠结,而王爷不想传出书房的事,是半分都传不出去的,想是王爷在护那位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