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安顿好沉睡的兔子,于都昌身上只穿一件白衬衫,领带歪着,袖子卷到了手腕上。
借着床头灯的光晕,于都昌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猜不到他此刻的心思。刚想抬手看表,忘记之前把手表摘下来了,刚才手忙脚乱怕磕到了小兔子,这醒酒汤温了又温。袁梦该不会一觉到天亮吧。此刻电话响起,他赶紧挂掉,但还是扰到睡梦中的人。
吧唧吧唧嘴巴后,半眯眼环视周边,“你怎么在这呀。”“我怎么不在这,你在前台抱着我不撒手,还直接睡着了。”
袁梦也没多想,想起床,被于都昌单手按回了床上,“头晕不要起床,我给你拿水。”
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拿起床前的那碗醒酒汤。随手用勺子滴一点在手背上,确定不烫了,再递到袁梦面前。她半躺着喝完醒酒汤。接着吃两颗醒酒药。眉头紧皱,于都昌把已经打开包装的大白兔塞进她嘴里。此刻的画面怎么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默契。
嘴里的糖被塞到一边口腔里,鼓着半边脸说话,“谢了。”于都昌舍不得跟她说教,人还在头晕目眩中,得好好休息才行,刚刚生气时想给她的那些教训,在看到这张萌萌的脸蛋,统统都跑散了,现下只剩心疼。
问她回家休息还是在这休息。随后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心里却还是挂念着小兔子。在旁边也开了间房。生怕袁梦跑了似的。
薛敏约周以路星期三晚上吃饭。“你喜欢吃什么菜?”薛敏客气的问周以路,周以路说火锅。到火锅店的时候,周以路看到桌上的鸳鸯锅,眉眼间都能看出他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