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花了这么大本钱救自己,又是杀人又是带自己回府治疗伤势,所图必然是自己手上的制盐之法,马克思说过,人与人的根本关系就是利益关系。
程咬金以前就是私盐贩子起家,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法子对于朝廷的重要性,这不是谁能染指的,只能献给当今陛下。
程咬金开口询问道:“此法当真是你在梦中被仙人传法?”
云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那白胡子老头是不是仙人我不知道,但这取盐的法子确实是小子在梦中所得。”
程咬金负手在屋中来回踱步,半晌后突然停了下来:“小子,你确定你能再做出来处默带回来的细盐?”
云二坚定的点点头道:“能,按照我那个法子,自然能做出来。处默也是全程参与制取细盐的过程。”
程咬金眼神坚定下来:“小子,你和俺儿子是结拜兄弟。你可唤俺为伯父,这取盐法子是你的,俺老程家不能占了你的富贵。
这法子只能献给陛下,此法子还有多少人知晓?你如实说来!”
云二内心一喜,抱上了,可算是抱上了程咬金这大唐第一福将的粗腿了,他忙不迭的说道:
“回禀伯父,就三人,我和处默还有您,此外,绝无第四人知晓。\"
“既如此,现在咱们立即去你家制盐,多弄一些,就咱们三人弄。
弄出来以后老夫亲自带着细盐进宫面圣,也好有个详细章程给陛下亲自过目!”程咬金大手一挥,兴奋的说道。
云二自是知道此事儿对程咬金一家和自己的重要性,当即拱拱手道:
“还是伯父思虑的周到,只是小侄儿腿伤未愈,怕是只能烦劳伯父和处默了。”
程咬金摆手制止,高声呼喊道:“老默!老默!”
站在门外的老默当即进屋,弯腰拱手道:“标下在!家主有何吩咐?”
“立马安排下去,备一辆马车护送云二回家,多召集几个心腹好手,随俺一同前去!
这是要事儿,容不得半点马虎!”程咬金一脸郑重之色嘱咐道。
不多时,在有心之人的监视下,程咬金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众人离开卢国公府的消息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长安城各家主事儿人的桌案上。当然,百骑司也将消息第一时间禀报给了李二。
李二看着自己的贴身太监王德,恭敬的将百骑司的密报呈上来,便随口问了一句:“这又是哪一家的不良祸事儿?”
王德将腰弯的更低了,一副标准的太监嗓音回禀道:“回禀儿皇上,这是百骑司关于卢国公程咬金的奏报。”
李二一听,又是程咬金,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看完了密报。
李二右手食指不断在桌案上敲击着,太监王德一看,便知道主子现在心绪烦乱,便悄悄向殿内的小太监挥了挥手。
片刻功夫后,小太监端着一碗尚在冒着热气的清心莲子羹送到王德面前,王德接过玉碗。
挪步到李二跟前,轻声道:“陛下,这是皇后娘娘吩咐熬煮的清心莲子羹,您趁热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