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遂懒洋洋地抬手:\"董放。\"
董放立刻上前,递上金疮药,众人看着于遂慢条斯理的给凌纾上药。
西乘王甚是不屑,都说他是个不近女色的人,没想到还是逃不脱美色。
凌纾在他眼中,美则美矣,却缺乏灵气,倒是润雨这种看上去明艳张扬的人更加能挑起男人的兴致。
上完药,于遂才道,“别急。”
于遂吻了吻凌纾的手背,将金铃放到手中。
这铃铛本就出自西越,好似与西乘王袖口中的一模一样。
西乘王自然也注意到了,脸色微变。
兽语者都死绝了,于遂怎么会有这个铃铛?
于遂望向他,勾了勾唇角,“既然是比试,总要有些彩头。”
“不如这样,倘若孤赢了,送西乘王一位大礼,反之西乘王也送孤一份大礼,如何?”
西乘王眯了眯眼,“东楚王这话,本王不明白,也不知这彩头具体是何物。”
他放眼望在润雨身上,意思很是明显了。
女人在他们的眼里,无非就是货物,送来送去的,昨日西越送来,今日也能让东楚送回去。
于遂扫了一眼润雨。
润雨看着虽镇定,被这二人如毒蛇般的眼神震慑得背脊发寒。
于遂轻笑一声,“嗯,如西乘王心里所想的那么大的礼。”
这话说的很边缘了。
谁知道西越王心里想什么呢。
但西乘王被美色冲昏头脑,王氏长女润雨,整个西越也出不来第二位这么妖艳的女人啊。
他与皇兄求很久都求不到,结果被于遂捡了便宜。
他心里是不服气的。
他虽然是个王爷,却得不到想要的地位,权势,以及女人。
听于遂这么说,西乘王果然兴奋了,“好,本王就先谢过东楚王了。”
又是个傻大儿。
“开始吧。”于遂不再说废话,打了个响指,示意饲养员将阿白撒开。
阿白自信张扬的脚步,游走在赤虎身边,似乎在审视它。
赤虎感受到了压迫,弓着身子,毛发竖起,并咆哮了一声。
阿白也回应了一句:可怜的东西,我不跟你打。
赤虎:来啊,干一架!
阿白:我家铲屎的说了,不能欺负傻子。
赤虎气得喷出鼻息与唾液:你才是傻子!你这丑玩意!
阿白咆哮:辣鸡!你才丑!
白色在虎类的世界里就是丑,更何况阿白的斑纹还很浅。
阿白最恨同类说它丑了!生气!
吼完还委屈的看了台上的凌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