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不说我还真把他给忘记了。”覃仁忠不好意思地搔头说,吴金保不但和他是好发小,好哥们,好连襟。
现在还成了他的好搭,一旦有人来请去帮建房屋。他们就一同前去,覃仁忠和儿子覃善喜做木工。
吴金保就带着他的儿子吴应山,还有几个吴门子侄组成的建筑队去做墙盖房。
“事情该办的办得了,该交待的都交待清楚了,我得回去了!”把覃仁忠给的日课单揣进衣兜,陈娟淑说。
“回去干什么,马上就得吃夜饭了。吃了夜饭住一夜,明早再和他们姑爷一起回去!”杨秀清说。
“是呀,吃夜饭住一夜,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走!”覃仁忠接嘴说,他又有好久不见陈娟淑了。
撇开之前的感情不说,就拿陈娟淑把他的病给治好,从把他从阎王爷那里给拉了回来。
他也得感激她,一感激她,他就想和她多说说话。但是叫他背叛妻子杨秀清,和了陈娟淑,覃仁忠又是绝对不会干。
陈娟淑何尝不是一样的心理,又有好久不见她心里藏着的那个忠哥哥了。
如今见到了隐藏在心底的忠哥哥,她何尝不想留下来一起一餐吃饭,住上一夜待明天早上再一起走的。
可是叫她做个插足的第三者,陈娟淑一样做不到的。
她也看不起插足于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这就是有道德行为人,与无道德底线人的区别。
更何况杨秀清还是她的堂小姑子,又是一个清纯得不能再清纯既可敬又可爱的女人。
这就是人的复杂性,矛盾性与道德性了。
“人家就想蹭餐饭,住一夜明天一起走的啊!可是人家敢吗?现在不回去把材料准备在那里,明天你们去了拿什么开工?”
陈娟淑这样问,还真把覃仁忠和杨秀清给问住。
是呀大舅嫂陈娟淑今天不回去把材料准备在那,他们明天去做工那拿什么材料来开工的?
但覃仁忠和妻子杨秀清还是说:“那吃了饭再回去。”
“吃完夜饭再回去,你们看看都什么时候了,想叫人家摸黑骑单车回去呀?从前不能光明正大没有办法,不摸黑也得摸黑。现在不用藏着掖着,还偷偷摸摸走夜路就不必要了吧!”
听大堂嫂陈娟淑提起,当年她连夜送药来连夜回去的事。恍若昨天,让覃仁忠和妻子杨秀清难以名状。
再看看外面被日光拉长的影子,天确是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了。
夕阳无限好只近黄昏,太阳一下山便天黑下来。尽管是这样覃仁忠和妻子,杨秀清还是想说挽留陈娟淑吃餐饭的话。
每一次陈娟淑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们夫妻也其心不忍嘛!
可是他们夫妻俩个还没开口,陈娟淑又先说了:“再讲吃完夜饭,在这里就黑了,才回家去不是天很夜了吗?回去半夜三更的也没法去备料嘛!”
“既是这样,那我们就不留你了!”覃仁忠说,陈娟淑走了,他和妻子杨秀清一直把陈娟淑送出前院大门外。
看着陈娟淑跨上单车走远了,他们夫妻俩个又才回堂屋上。
但听儿女冯佩英在厨房喊:“爸爸,妈妈,得吃夜饭了啵!叫弟弟起来吃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