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戚采薇大约一周看两三本书（包括周六周天）。</p>

瞬间！一道闪电穿过顾陆的大脑，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戚采薇的自主思维会这么差。</p>

习惯了——证明戚采薇多次做到一半被打断，多个方面的自信心被打得粉碎，加上戚母掌控欲也挺强，戚能有自我思考能力才奇怪。</p>

“所以到底在教什么啊？一个舞蹈天才，其他领域的白痴？”顾陆余光看着做操的戚采薇。</p>

身为一个同桌+朋友，能做什么呢？顾陆陷入思考。</p>

别耽误思考时间，趁着顾陆的思索，从雾都看向四九城——</p>

“简社长，您的邮件包裹。”</p>

路过出版社前台，简社长就听到一道女声。</p>

“包裹？”简社长带着疑惑拿回去，瞧见寄信人是人民编辑部？心中疑惑更甚。</p>

他是订购了《人民》的在杂志，但一来应该直接寄家中，二来当前雩风未也不是杂志发售时间。</p>

带着困惑，简社长拿着包裹返回家，到家之后他打开包裹，里面是五月份样刊。</p>

投过《人民》的都知道吧，这编辑部是提前两月出样刊。样刊和正式刊的区别挺大，封皮比较“敷衍”。</p>

“寄给我干什么？”简社长疑惑更重，他疑惑很快解开，因为翻开书，看目录，瞧见了一个他异常熟悉的名字。</p>

《双灯》——作者顾陆</p>

《瑞云》——作者顾陆</p>

嘿，这就厉害了，简社长想到了大概半个月前，小顾说给他一个惊喜。</p>

惊喜是有了，还很大。</p>

“改写聊斋的故事？”</p>

“我记得瑞云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吧？”</p>

瑞云是面容和才艺无双的杭州名妓，但却都独爱寒士贺生，后者却拿不出一大笔钱为其赎身。</p>

结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秀才，在瑞云额间一点，就出现一块洗不掉的墨迹，墨痕还越来越大，甚至遮住了鼻子。</p>

从貌美如花，变成了好像有胎记这般，再也没客人，更别提拍卖“初夜女婿”。贺生在得知此情况，为瑞云赎身，此刻价格便宜。</p>

后来贺生在酒楼遇到了那个秀才，秀才承认是自己用法术遮掩了外貌，可以把墨迹消掉。</p>

会法术的秀才这么说，“天下惟真才人为能多情，不以妍媸易念也。请从君归，便赠一佳人。”</p>

末了，有情人终成眷属！</p>

“大体剧情没改，也就结局一小改，故事完全发生变化。”简社长惊叹。</p>

紧接着是双灯。</p>

简社长看完两篇，“双灯也是细小的改动，但《瑞云》细小改动带来的转变更大。”</p>

“小顾改编版，瑞云也恢复了容貌，可结局却是……相比之下作品深度有所提高。”简社长认为双灯不如蒲松龄原版，但瑞云在原版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