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晚课的钟声，赫尔兹揉着后脑勺，心里为这个任务的未来走向发愁。

从鱼塘向回走，忽然看见玄九出现在对面，手里提着个油纸包，掀开时露出刚烤好的糖糕，焦香混着桂花味扑面而来。

“哟……”玄九轻轻笑着，“球场少年这是终于想到还有活要干了？”

赫尔兹和张凯他们都红了脸，特别是赫尔兹，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如小孩子时那样，肆意纵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必须对自己的话，自己的行为……都负起责任。

晚风裹着水草香掠过耳际，远处鱼塘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泼辣声。他摸着腰间刻着“赫”字的玉佩，忽然觉得那些被郑重记录的日常，原是有人在偷偷托着他的年少轻狂。

……

一夜无话，翌日。

赫尔兹早早起床，他昨晚睡觉前已经规划好自己每天的时间安排，趁着晨练开始前，他先去农田帮忙拔野草。然后又施肥。这才匆匆忙忙去训练场开始晨练。

如赫尔兹这般，昨天被玄九“教育”过，今天有了规划的人不少。

有些则是趁着月西星疏的时候，在三更天就在外面忙碌起来。

然后再在晨练时开始晨练，所以林海雪有些幽怨的发现，她今天好不容易在太阳前面起床，来到训练场又是最后一个。

只是比上几次好，至少大家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