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往前走几步,站到人群前面,几乎与三位大爷形成对峙之势:“嗯呐,还行吧,算不上多好,也掰扯不到一块儿去。”他停顿住,像是回忆了一下,“前些天是我拉着大茂喝酒,我们联络感情。花生米还行,就是那酒,淡出个鸟味儿来,跟马尿似的,差点儿意思。”
“噗……”这话一出,院里响起一片强行压抑的低笑声,连几个一直板着脸的大妈都忍不住嘴角抽动。这傻柱,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他那张破嘴,怼人都不带脏字的。
易中海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对傻柱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有些恼火:“喝酒?就光喝酒了?没聊点别的,嗯?”
“聊了啊。”傻柱回答得理直气壮,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他说他放电影累得跟孙子似的,我说我颠勺炒菜也累得够呛,俩累人凑一块儿,不就得喝点儿,相互吐吐槽,缓解缓解压力嘛。怎么?一大爷,现在这年头,连工人阶级相互诉苦都不让了?还是说,您觉得我们这些出力气的,就活该受累,连句抱怨都不能有?”
“哼!”刘海中又是一拍桌子,唾沫星子横飞,“我看你们是密谋怎么对付我们几个老家伙吧!诉苦?我看是发牢骚,煽动不满!想夺权!”
傻柱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二大爷,您这话说的,格局就小了不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讲究的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跟许大茂这种以前掐得你死我活的都能坐下喝顿酒,这叫什么?这叫进步!这叫响应号召!怎么到您这就成密谋夺权?再说了,”他话锋一转,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嘲弄,“我要真跟他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还能满院子嚷嚷喝酒的事情?还能让您老几位这么快就知道?是我们傻,还是您觉得我们傻?或者说,”他拖长了调子,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三大爷,“是谁在背后嚼舌根,故意挑拨离间呢?”
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更清晰的议论声,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目光在三大爷和许大茂、傻柱之间来回移动。
“你!”刘海中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傻柱说不出话来。
闫埠贵急忙跳出来打圆场,实则是拉偏架:“柱子!你怎么说话呢!跟二大爷就这么没大没小的?还有没有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