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啥账?当然是算你欠我的钱!”
傻柱猛地提高嗓门,
声音炸雷一样,震得大家伙都愣住。
“啥?秦淮茹欠傻柱钱?”
“不会吧,傻柱不是一直帮衬秦淮茹家吗?”
“是啊,是不是搞错了?”
“傻柱要秦淮茹还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院里顿时嗡嗡起来,
都觉得这事儿太不可思议。
秦淮茹脸一下就白了,
瞪大了眼睛,像是没听懂人话似的看着傻柱。
“柱子,你……你瞎说啥呢?我啥时候欠你钱?”
秦淮茹声音都尖锐起来,带着哭腔,
就差喊出来。
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傻柱这冤大头居然要钱,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
脸上却摆出可怜样。
街坊邻居们看这情形,又开始嘀咕,
觉得是傻柱弄错人。
“也是,秦淮茹人挺好的,不像借钱不还的。”
“肯定是那老太太借的,傻柱找秦淮茹要钱来。”
风向立马转变,
都指责傻柱不该找秦淮茹要债。
傻柱看着院里这些邻居,
真是佩服秦淮茹,
装,真能装啊,
这本事也是没谁。
“瞎说?秦淮茹,你敢说你没借过我的钱?”
傻柱冷着脸问她。
“我……”
秦淮茹一下噎住,脸色更难看起来。
借钱这事儿,她当然记得,
可是钱都到她手里,
哪能再掏出来?
不可能,想都别想。
再说,这些年傻柱对她家啥样,
院里谁不清楚?
她早就习以为常,觉得傻柱帮她是应该的,
是他自己乐意,
谁让他喜欢自己呢,
就该帮衬她。
还钱?她压根就没想过,
或者说,在她心里,这钱就不用还。
“咋,不认账了?”
傻柱往前逼了一步。
“柱子,你别太过分了!
借钱是借过,可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再说,东旭他刚走,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钱还你。”
“柱子,要不你宽限几天,等我生完孩子,去厂里上班,再慢慢还你。”
“柱子,秦姐求你。”
秦淮茹说着,咬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声音里带着哭腔,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柱子,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再商量商量?”闫埠贵搓着手,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
“毕竟,淮茹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确实不容易。”
“你看淮茹,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总不能让人饿死吧。”
“傻柱,淮茹她确实困难,你看这事儿能不能缓一缓?”一大妈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劝解。
“都是一个院儿的,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
“哎呦,傻柱,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人家秦姐孤儿寡母的,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其他人也跟着七嘴八舌,
都指责傻柱不是人。
秦淮茹低着头,眼角闪过一丝得意,
“傻柱子,跟我斗,你还嫩点。”
“院里人都帮我,看你咋办。”
秦淮茹抬起头,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眼泪汪汪地看着傻柱。
“柱子,秦姐求你,秦姐给你收拾屋子,给你洗衣服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