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考校我?”何雨柱看着谭子光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哪能不明白师傅的意思?
心里紧张、兴奋,又有些跃跃欲试。
这厨房,何雨柱再熟悉不过。
小时候,他常来这儿玩,看师傅做菜,偷吃刚出锅的菜肴。
那时候,厨房对他来说,就像个神奇的百宝箱,总能变出各种美味。
谭子光站在灶台前,指着一旁备好的食材,说:
“柱子,今儿个,我不给你出难题。“
“就两道菜,一道‘葱烧海参’,一道‘醋溜白菜’,你给我做出来,让我瞧瞧你这些年,手艺退步了多少。”
这“葱烧海参”和“醋溜白菜”,一荤一素,看着简单,可最考验厨师的本事。
这“葱烧海参”,火候、调味都得拿捏准确。
海参得入味儿,还得保持那股子q弹劲儿。
葱香要浓,还不能盖过海参的鲜。
“这“醋溜白菜”,家家都做,可要做好,难!
白菜得脆生生的,不能炒塌。
醋要溜到位,酸甜要适口,还不能有生醋那股子冲劲儿。
何雨柱深吸口气,走到食材跟前。
海参泡发得正好,个头饱满,黑亮黑亮的。
何雨柱拿起一根,轻轻一捏,弹性十足,心里说:这是好海参。
大葱是山东章丘大葱,葱白粗壮,葱叶翠绿,散发着浓郁的葱香。
这是山东章丘大葱,葱白粗壮,葱叶子翠绿,味儿冲得很。
白菜刚从地里拔出来,新鲜水灵,叶子上还带着露珠呢。
何雨柱掰开一片,放进嘴里嚼了嚼,甜丝丝的,爽口,做醋溜白菜正好。
“师傅,这海参,是辽参吧?”何雨柱问道。
谭子光点点头:“没错,是辽参。怎么,你还认得?”
“嘿嘿,跟您学的。”何雨柱笑着说,“您以前教过我,辽参肉质厚,刺多,口感好,最适合做葱烧海参。”
谭子光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算你小子还没忘本。”
何雨柱不多说,开始动手。
他先把海参洗干净,用斜刀切成约莫一指宽的厚片。
何雨柱拿起菜刀,手起刀落,利索得很。
“唰唰唰……”
菜刀与砧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谭子光在旁边看着,眼睛一亮。
这刀工……
谭子光心里赞叹,这小子,刀工见长啊,看来没把手艺丢下!
何雨柱切完海参,开始收拾大葱。
他将大葱切成寸段,葱白和葱叶分开。
接着,何雨柱开始片白菜。
他左手按着白菜,右手拿刀,贴着白菜帮斜着片下去。
“唰唰唰……”
一片片薄薄的白菜片,从刀下飞出,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谭子光看着何雨柱片白菜,眼睛都看的直愣愣。
这……这是什么刀工?
谭子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刀工,比他这干了几十年的老厨子还厉害!
何雨柱片完白菜,把白菜帮和白菜叶分开。
白菜帮要用刀拍一下,才好入味。
谭子光站在旁边,不出声,就那么看着。
他心里,翻江倒海一般。
这小子,这些年,这是怎么练的?刀工怎么这么厉害?
何雨柱不知道谭子光心里想什么,他专心弄着手里的菜,每个动作都认真仔细。
这刀工,可不是在轧钢厂食堂里能练出来的,这是从美食少林寺带回来的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