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强忍着恶心,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贾张氏,你给我听好,从今往后,我何雨柱跟你们贾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你爱上哪儿闹上哪儿闹,爱找谁找谁,都跟我没关系!”
“还有,你那点抚恤金,你自己留着买棺材吧!我何雨柱,不稀罕!”
何雨柱说完,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把贾张氏的叫骂声隔绝在门外。
他靠在门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
这回,何雨柱是真真儿地把贾张氏给吓。
她那张肥脸上,先是错愕,后是恼怒,最后是狰狞。
顿时炸了毛,像个炮仗似的。
“哎呦我的天爷啊!这还是人说的话吗!”贾张氏那破锣嗓子瞬间拔高八度,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她那双三角眼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紧闭的房门,恨不得把门板给瞪穿。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吃我的喝我的,现在翻脸不认人?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家东旭可怜你,你早饿死街头!”
贾张氏一边嚎叫,一边用她那肥硕的手掌,狠狠地拍打着何雨柱家的门板。
“砰砰”的拍门声,震得门板直颤,也震得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纷纷探出脑袋。
“哎呦,这是咋了?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
“可不是嘛,听着像是贾婆子在骂傻柱?”
“这俩人又杠上了?有好戏看!”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那时候,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可日子还得过,大家伙儿就靠着聊聊八卦解闷儿。
“傻柱,你个王八羔子,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贾张氏见何雨柱没动静,骂得更起劲。
她那张嘴,像把开了刃的刀子,专挑难听的说。
“你个绝户头,断子绝孙的玩意儿!要不是你,我们家东旭能死那么早吗?你就是个扫把星,克死我们家东旭,现在还想撇清关系?没门!”
“你个天打雷劈的,你不得好死!老娘诅咒你,出门被车撞,喝水被呛死,吃饭噎死!”
贾张氏的骂声,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恶毒。
她那张肥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
院里的人越聚越多,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贾婆子也太不像话,骂得也太难听。”
“可不是嘛,傻柱帮衬他们家那么多年,现在人家刚出事儿,就这么埋汰人,真不是东西。”
“要我说,傻柱也是活该,谁让他那么傻,一个劲儿地往贾家贴,人家可没把他当人看。”
“嘘,小点声,让贾婆子听见,有你好看的。”
人群中,有人替何雨柱抱不平,也有人觉得他咎由自取。
但更多的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窃窃私语。
贾张氏骂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哑了。
她停下来,喘了口气,又开始新一轮的叫骂。
“傻柱,你个怂货,有本事你出来啊!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你不是轧钢厂的大厨吗?你出来跟老娘单挑啊!”
“你个不要脸的,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家秦淮茹是烈女,是不会嫁给你这种人的!”
“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行,也配娶媳妇?下辈子吧!”
贾张氏越骂越来劲,越骂越难听。
她那张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啥污言秽语都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