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沈虞晚是贪慕虚荣的女子(2 / 2)

但,沈虞晚对他如此避之不及的态度,让裴蘅之摸不到头脑。

“沈小姐的棋技和琴评不错,请问师承何处?”

来了!

沈虞晚神经紧绷,落下一子,也笑着回话,“说起来,我的棋术师父已经多年未见了,还是小时候在沈家爹爹给我请的,我如今的棋术也并非和师父学的。”

裴蘅之挑眉,“哦?”

“大约五年前,张家隔壁住进来了一个老头,那老头四十出头,脾气暴躁,平日里最爱骂脏话,却偏偏喜欢下棋这种静心的技术,我有次正好和他碰上,被他拉着下了两局,便说我下棋烂,见我好学,教了我三月左右,不过后来他便离开京城了。

“至于琴技,我八岁那年便已经精通了,是我母亲亲自教导的。”沈虞晚微笑解释。

裴蘅之沉思,“那位长者是何时出现在京城的?名叫什么?”

“当时是秋季,莫约中秋佳节左右。我当时也多次问他名讳,他都不愿意告知。”

裴蘅之点了点头,心里便明了了,对这件事的警惕放下。

沈虞晚见他不再追问,便明白他打消了怀疑,深深吐出口气,她说的自然是假的。

不过,是按照前世住进裴家后,调查到的一些裴蘅之的事情而编撰的。

裴蘅之的师父是一位江湖游者,四海为家,棋术却十分高超,来到京城偶尔发现裴蘅之有天赋,就赖在裴家教了他一个月,后面见教无可教,就离开了裴家。

而之后,就是裴蘅之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前世,他的师父到她死都没出现。

沈虞晚这话,便是裴蘅之都死无对证的话。就算七年后,那位长者当真出现,她也早就逃之夭夭了。

裴蘅之最后落下一子,不像是前两日那次的平局,这次裴蘅之赢了。

他没有让她。

沈虞晚却并不觉得失落,而是狠狠松了口气。

他抬眸瞧着沈虞晚,总算说起正事,“东西呢?”

沈虞晚将自己紧攥的玉佩放在桌子上。

“东西还给裴公子,不知道裴公子能给我什么消息?”

裴蘅之道:“暂时还没有有关它的线索,我上次重伤,并非去找此物,而是意外带出,因而调查需要时间。不如沈小姐先告知我,你非要得到这块玉佩的理由。”

两人相互试探,沈虞晚攥紧拳头,知道裴蘅之说的不是真话。

他手眼通天,是否早就查出了什么来!

就像前世隐瞒着,不愿意说罢了。

可男人双眸凝视寒霜,他不想说的,没有人能从他口中套出来。

沈虞晚心知肚明。

而如今,是她有所求。

沈虞晚软了语气,“当初我还在沈家的时候,爹娘恩爱,沈家被屠之前,爹爹的好友去沈家借宿,便带着这块玉佩,他当时身受重伤,我爹爹对他很是尊敬。

当年他还说要当我的义父,后来沈家被屠,我找不到他,裴郎君应该也知道,我在张家日子并不好过,才想要找到玉佩的主人,求义父庇护!”

“沈小姐不是都在找姻亲了吗?如此一来,找不找到这个义父,有什么必要?”裴蘅之打量她。

“正因如此,才更要找到,义父若能作为我的庇护,或许我能找到的姻亲,身份更高呢?”沈虞晚想快些结束这个话题。

她们之间只需要有利益关系就够了,不需要更多的牵扯。

裴蘅之见多了想要攀高枝的女子,对沈虞晚这话下意识不舒服地皱眉。

沈虞晚道:“裴郎君若愿意,我沈家愿贡献半数家财,沈家的铺子和互通的所有消息,也愿和裴郎君互通,裴郎君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