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游击队的队长徐怀政被领到了梁继华的面前。
徐怀政人长得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殊地方,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着精明与干练,见到梁继华既没有高傲的姿态,也没有谦卑表现,脸上的表情是古井无波的样子。
“你叫徐怀政?”
“长华游击队队长徐怀政,这个事情,我已经给你们的薛连长全都说了,中间没有任何的隐瞒。”
“我想问一下,以前你们的活动区域是什么地方?”
梁继华的询问完全出乎徐怀政的意料,他仅仅思索了一下,便说出了自己大致的活动范围:“|我们活动区域大致上就是在新京附近,至于被俘的过程,说起来很简单。因为我们的一个高层领导叛变了,我们在营救的时候,中了他们设下的埋伏,结果50多人,有除去牺牲的之外,全部被俘虏。”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游击队,顾名思义,就是跟小鬼子打游击,得空的时候就干他一下,没有机会就找机会。”
“你们的任务估计不是单纯的打游击那么简单。
什么地方、什么场合适合打游击,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在新京那样的地方打游击,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们选择的就是新京,这就是事实。”
“你们为什么把自己的活动范围设置新京?”
“因为在新京有很多的任务。”
“如果你们是单纯游击队的话,我想你们在新京一带活动是不合常规的。首先,都知道小日本鬼子在新京的势力范围非常强大,还有大量的护国军。
毫不客气的说,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受到小日本鬼子和护卫军的密切关注,同时也给你们的活动带来很大的不便。”
徐怀政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精明的眼睛看着梁继华。像是要通过这双眼睛看到梁继华的真实用途:“我不明白长官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你怀疑我们我这游击队队长的身份?”
明显的避重就轻,目的是转移梁继华视线。
“怀疑不怀疑,实际上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们今天喊你来,并不是探讨你的身份的问题。”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这些人?”
“不存在什么处置不处置的问题。我想,只要是你们是华夏人,能够真心实意地打小鬼子,这就够了,说明我们就是一家人。只要大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充其量不过是细枝末节的问题。”
“你们救了我们,我相信主要的原因恐怕不仅仅因为我们都是华夏人这么简单。”
“你说一说,还有什么理由?”
“还是不说的好,说穿了大家脸上都没有面子。”
梁继华并没有强求。
可是徐怀正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说道:“我说的话、做的事绝对是以华夏人的标准来回答的,绝对不会有欺诈或隐瞒的情况。”
“我感觉到徐队长说话就没有那么坦诚。”梁继华的话让徐怀政心里不禁一惊。
“难道长官怀疑我们的真实身份?”
“身份我倒不是不怀疑,但是对你所说的你们的任务和性质,确确实实不敢苟同。今天不做探讨,我也无意探究你是不是给我讲了真话?”
徐怀政也感觉到梁继华的起事咄咄逼人,他感觉有点疲于应付的时候,梁继华竟然转移了话题。
徐怀政还想作进一步的申辩,被梁继华制止住了:“我就是想听一听你的真实想法。就是随便的聊一聊,你要加入我们的部队,尽管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们是要搞清楚的,就是这支部队的人员基本成份,来龙去脉以及一些其他的一些事情。
我希望我们能够推心置腹,就是拉家常,像朋友似的进行交流。”
“只要是我知道的,官要问什么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对新京的情况了解吗?”
“不能说是完全了解,大致上应该没有问题。”
“我想问一下,在三年前,在新京发生过一起大案要案,几家日本人开的赌场和烟馆同时遭到了袭击,致使34名日本人在这种灾难中丧生。对这个情况不知道徐先生是不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