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秦京茹见到秦淮茹进来,忙低声问:\"姐姐,你知道今天大茂哥怎么了吗?他一回来就说要喝酒,边喝边说今天遇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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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听罢秦京茹的话,无奈摇头,“不清楚呢,既然他醉了,那就算了,我先回去了,等他清醒再说。”话毕,她未等对方回应便径直离开许大茂家。
中院内。
何雨柱刚骑车到家,便见秦淮茹自后院走出。
他尚未停稳车子,秦淮茹已热情招呼起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柱子,你回——”一句未完,就被何雨柱打断。
“秦淮茹,我已说过,两家断交,视如路人。”
说着,何雨柱将车推进院子,行几步又停下,补充道:“还有,你和许大茂的小动作该停止了,太不成熟。”
“再者,我的容忍有限,若再有下次,莫怪我不客气。”言尽,他推车入屋。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秦淮茹心中突感不安。
何雨柱刚才的话语,像是知晓了某些事。
一时之间,她内心泛起一阵恐慌。
擦去额头汗水,她匆忙返回房间。
家中。
何雨水依旧未归,何雨柱随便做了些饭食,之后便坐在床上沉思。
他在考虑是否取走贾家的1400多元作为惩罚秦淮茹之举。
不久前,他利用随身空间找到贾张氏的私房钱,藏于她床底暗格,其中有枚金戒及一只精美玉镯。
老实说,何雨柱并不算心狠之人,取许大茂之物只为泄愤,毕竟许大茂有自己的收入,不至于让他母女挨饿。
但面对秦淮茹时,他却犹豫起来。
那笔钱几乎是贾家全部积蓄,若拿走无疑过于残酷。
正当他权衡之际,秦淮茹忽然推门而入,带着棒梗进来。
“柱子,这是棒梗来向你道歉的,孩子年幼,之前做的让你生气的事,请不要记挂在心。”进门便直言。
听到此言,何雨柱扫了一眼仍满含怨恨的棒梗,沉声说道:“秦淮茹,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咱们两家再无瓜葛,无需道歉。
往后见面就当作陌生人,我也不会找你们麻烦。”
然而,秦淮茹仿佛充耳未闻,径直转向棒梗吩咐道:“跪下,向何叔认错,保证不会再犯。”
棒梗本想抗拒,但见秦淮茹神情严肃,语气坚决,只得缓缓跪下,勉为其难地说:“何叔,我错了,请您原谅。”
此话一出,何雨柱勃然变色:“秦淮茹,你难道没听见我的话吗?我们之间已经一刀两断,我不需要你的歉意,也不愿再与你们有任何交集。
现在,离开我家,别让我看见你们的人。”
“傻柱,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
棒梗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何雨柱大声呵斥。
“棒梗,胡说什么呢!”秦淮茹见何雨柱态度强硬,连忙制止棒梗。
“柱子,我知道是我家对不住你,思前想后,决定带棒梗来赔罪。
念在多年邻里情分上,你就饶过棒梗吧!”
何雨柱听罢,如鲠在喉,再次冷脸道:“滚出去!我说过不想再见你们,听不懂吗?立刻滚!”
秦淮茹见他动怒,心中虽惧,但为了家庭的长远考虑,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柱子,你先别急,听我说两句,说完我就走,好吗?”秦淮茹柔声劝道。
随后又催促棒梗先行离去。
棒梗早就想离开这个场合,话音刚落,便撒腿跑掉了。
很快,屋内只剩下了何雨柱和秦淮茹。
“有话快说,说完就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