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昭宁一饮而尽。
霓凰飞边用帕子为她擦拭嘴角,边满眼心疼地说道:“女子立世,本就艰难,他们竟然还想毁你清白,分明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像你这么好的女子就不该受此屈辱。”
语罢,她当机立断,“你放心,我定会帮你查出幕后之人是谁。”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扭头看去,是五皇子。
“你来的正好!”霓凰飞提议道,“沈夫人是我好友,我不能坐视不管,你得赶紧去调查那些人是受谁指使的。”
“正有此意。”五皇子的面色凝重了几分。
对女子来说,清白便是最重要的东西,幕后之人手段如此狠辣,就连他都看不过去,再加上沈昭宁是裴恒的夫人,帮她便是帮兄弟,他自然义不容辞。
“多谢二位。”有五皇子的相助,沈昭宁放下心来,“我离家时间已久,恐母亲和婆母会担心,这就得回府了,来日定略备薄礼,亲自登门致谢!”
饶是她活了两世,也躲不过暗箭,今夜要是没五皇子夫妇,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小事一桩,不必在意。”霓凰飞大大咧咧的,颇有侠女的风范,“天色都这么黑了,恐还会有歹人趁月色作乱,让我安排几个护卫保护你。”
沈昭宁亦明白这点,也没推辞,“那就有劳了。”
换上干净的衣裳,在护卫的护送下,沈昭宁安全回到裴府。
与此同时,门口已围了一圈人,领头是沈漓鸢,伶牙俐齿,面相刻薄,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世子妃,虽说大房二房已然分家,可归根究底,咱们也算一家人,你大晚上的带人过来闹事,恐怕有些不妥吧?”二夫人强忍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地商量。
殊不知,沈漓鸢根本就不买单。
她今日就是为了闹事而来,又怎会因三言两语而改变呢?
“呵呵。”她嗤笑道,“正因为是一家人,我才不愿看二婶被人蒙蔽了双眼。”
“你这是何意?”二夫人蹙眉,愠怒道。
沈漓鸢双手环胸,颇有泼妇骂街的姿态,“方才我亲眼所见,沈昭宁同陌生男子私会,二弟刚去科举,她便不守妇道去偷情,像这种淫荡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她带来的人也跟着起哄,“浸猪笼!”
沈母看不下去,怒声质问:“胡说八道!你说亲眼所见,又有谁能证明呢?裴府上下皆知,昭宁无比贤惠,侍奉夫君,孝顺公婆,是不可多得的好儿媳,又怎会同他人偷情?莫要满嘴胡言了!”
语罢,她握住二夫人的手,急忙解释:“裴姐姐,昭宁的为人你是知晓的,她定然不会做对不起阿恒的事,你得相信她!”
她不是怕二夫人不信,只是人言可畏,就怕会心生疙瘩,还不如当场解释清楚。
二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不会受奸人所挑拨的。”
沈漓鸢这人,她又不是不清楚,心肠歹毒,难保她不是故意为之,为的便是挑拨离间。
眼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铁了心的不相信,沈漓鸢气急败坏,一针见血,“你们说沈昭宁不会偷情,那请问如今她人在哪儿?”
“我家少夫人日日忙着打理药铺,回来晚了也是情有可原。”环儿鼓足勇气,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