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家,霍道夫忙得满头大汗,院子里站了三十多个伙计,内心里:受伤的人也太多了吧,这个黑影是闲的没事干吗?怎么不杀人光给人伤口上撒慢性毒药的啊!
王寿鸿躺在摇椅上看着月光,见无邪和胖子说不通推理就又要来烦自己,马上拉着韩晏晏就要跑,结果被张麒麟一推摇椅又瘫了回去。韩晏晏留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上楼去看霍玲了。
“皇上,你跑不了了,老实交代!盘马为什么说小哥有死人味?”无邪将王寿鸿唯一的逃生机会堵死道,“我上哪儿知道去啊?”王寿鸿无语地看着二人,“我又不是盘马,上哪儿知道去!”张麒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为什么说我会害死你?”“不知道,可能跟你身上的死人味有关系。”王寿鸿推开二人道,“明天还要去湖边,你们休息吧。”语毕,转身走出了院子,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树林里,王寿鸿坐在树上双臂枕着胳膊看月亮,晚风拂过树冠,树叶扑簌簌地响起。丧彪爬上树窝在王寿鸿的怀里,呼噜呼噜的蹭着。王寿鸿抬手摸了摸耳后,对面的树冠上闪过一抹亮光,耳机里响起了三愣的声音——也就是江子算的声音。
“老板,怎么了?”三愣问,“没事儿,你姐姐还好吧?”王寿鸿眯起眼睛道,“嗯,她自从换了工作后,就负责训练和带队下下墓,比以前在国外安全多了,现在我天天都能见到她,谢谢你!老板。”三愣回道,“嗯,你最近看见过他吗?”王寿鸿摸了摸丧彪问道,“只远远看见过一面,浑身漆黑看不见脸,佝偻着背,塌肩膀,看不清是男是女。”三愣回答,随即就见一抹亮光闪了过去,一切又重归平静。
王寿鸿倚树枝上看着那只猞猁,怀里的丧彪低吼着想要喝退它,结果接二连三的猞猁从树丛里跳出来围在树下。“御兽术,有意思。”王寿鸿懒散地眯着眼睛,丧彪从树枝旁跳到她身后的树冠之中,发出警告地叫声。树下猞猁爬上了四周,拱起身来要攻击王寿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