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他。
这么说来,许大茂也住你们这个院子?”于海棠思索片刻,问道。
“许大茂?他住在后院。海棠,你怎么知道他也住这?”于莉感到诧异,她从未听说许大茂与于海棠有过交集。
“我之所以认识许大茂,是因为我们都同属宣传科,他还曾请我吃过一顿饭呢。
你们不是轧钢厂的,可能不清楚,傻柱和许大茂在厂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冤家,经常打架吵架。”于海棠解释道。
数日前,许大茂邀请我共进晚餐时,提及他与傻柱同住一院,我未曾料到竟是你们这个四合院。”于海棠见姐姐姐夫均显好奇,便随口澄清。
“原来如此,海棠,你可千万别被许大茂的外表 ** 了,他实则是位不折不扣的真小人,多年来与柱子哥始终不和,正面交锋不敌,便喜欢在背后使绊子,手段颇为卑劣。”
闫解成因受过何雨柱的恩惠,故而对于雨柱的死对头许大茂,极尽贬低之能事。
然而,于海棠是个有思想主见的女子,且对那位所谓的傻柱并无兴趣。
她不以为意地撇嘴道:“这又算得了什么,真小人总好过那些伪善的君子,况且许大茂是厂里唯一的放映员,家境自然不菲。
上次请我吃饭,出手便是十几元,眼皮都不眨一下,人品虽有瑕疵,却也无关紧要!”
闻听于海棠此言,于莉夫妇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片刻后,于莉低声试探道:“海棠,瞧你这模样,莫非是打算与许大茂发展感情?”
“他确是对我有意,只是我与杨为民的关系尚未理清,我暂且不会接受他,还需再观察观察!”
前院,三大爷家中,闫解成的房间。
听着于海棠这坦率的话语,一旁的于莉眉头紧锁,她严肃地望着于海棠,语重心长地说道:“海棠,若有可能,我希望你能离许大茂远一些,他并非你的良配。”
“你姐所言极是,许大茂这家伙就是个无赖,他尚未与前妻娄晓娥离婚,便与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勾搭上了,还是在柱子哥与秦京茹相亲之际,偷偷将秦京茹带走了一整天。
因此,许大茂被柱子哥逮住打了两顿,最后赔偿了柱子哥500元,才算了事。
后来娄晓娥回娘家,他竟直接将秦京茹带回家中,待娄晓娥归来,当场撞见二人在屋中苟且,娄晓娥盛怒之下,与许大茂大打出手,当日便离了婚。”
随后不久,这家伙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又将秦京茹赶出了家门,如今那姑娘还暂住在秦淮茹那儿呢!”闫解成急忙又插了一句。
可悲的许大茂,全然不知自己的底细已被闫解成夫妇彻底揭露,若是知晓,恐怕会气得当场晕厥过去吧?
“姐夫,你说的可是实情?”于海棠一脸难以置信。
之前许大茂给她的说法完全不同,他说是因为发现娄晓娥出身大资本家家庭,为了阶级立场,才忍痛割爱离了婚。
“千真万确,这事儿你随便找人打听,咱们院里几乎无人不知。
海棠啊,我还得提醒你一句,许大茂这人品行不端,而且手头拮据,你跟着他能图他什么呢?每月就指望他那点薪水和福利吗?”闫解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