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我没有作案动机。
另外,鸡丢失的时间是在白天,白天上班的人都不可能是嫌疑人,只有孩子和闲散老人可能有嫌疑。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哦,还有一点需要提醒大家,既然鸡是今天丢的,那一定是被吃掉了或者藏起来了。
直接报警即可,毕竟警察来了很快就能查清楚。”
最终,我今天中午在食堂看到棒梗这小子悄悄拿了公家的酱油,至于他拿去做什么,再想想许大茂家那只丢失的老母鸡,这事儿不就清楚了吗?”
此话一出,许大茂也立刻反应过来,他坚信自家的鸡就是被棒梗给偷走了。
因为他在下午去食堂的时候,刚好瞧见棒梗偷拿酱油的情景。
“那鸡是我家的,肯定是棒梗偷的。”
“许大茂,你怎么能胡乱指责我家棒梗偷鸡?”贾张氏顿时气得不行,怎么好端端的话题突然扯到棒梗身上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确有其事,她也不会如此着急,可事实摆在眼前,一查便知真假。
双方立刻争吵起来,很快,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一位大爷感到困惑,秦淮茹焦虑万分,贾张氏更是愤怒至极,而其他人则像许大茂一样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秦淮茹,把你的孩子叫出来,今天这事,四合院里的大人小孩几乎都在,就你们家三个孩子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一看就知道心虚了!”许大茂直指秦淮茹。
———
四合院。
许大茂意识到事情后,立即把指责从傻柱转向了秦淮茹。
这时,大家也都明白了事情的大致情况,秦淮茹再怎么掩饰也无济于事。
“秦淮茹,你把孩子叫出来吧,如果真是别人家的孩子干的,这事也绝不会落到你家孩子的头上。”二大爷刘海中开口说道。
“对呀,秦淮茹,你把你家孩子叫出来,赶紧把事情解决掉,天寒地冻的,我们也都没吃饭呢……”
众人齐声附和,秦淮茹顿时感觉压力山大,左右为难。
不叫孩子出来,受不了大家的催促;叫出来吧,这事儿恐怕马上就要被戳穿。
这时,贾张氏坐不住了,她大声痛哭,控诉道:“太过分了,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孤儿寡母看个热闹都要被泼污水。
我不活了,东旭啊,你看清楚了,院子里的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一个肯帮忙!”
顿时,贾张氏嚎啕大哭,泪流满面,那撒泼打滚的样子,活像一个街头骂架的泼妇。
见此情景,众人有些于心不忍,但许大茂却很不耐烦,直接开口责骂道:“老太婆,每次你都这样,只要你们家遇到麻烦,你就哭一场。
你说说看,这些年你哪次不是这样?”
说完,他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声音低沉地警告道:“秦淮茹,要是你不把棒梗他们几个喊出来问话,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们。
要是真查出是你们家棒梗偷了我的老母鸡,那对不起,就算是要把他送去少管所,我也绝不会写谅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