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才不假思索的说:“只要是你介绍的,我们就全部收下。”
“我就知道刘长是一个大气而爽快的人。”
一路上,他问东问西,对什么都感觉到非常的好奇。
“以后加入部队以后,你要少说话,少打听,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多问。”
“我这不是好奇吗?还有一个问题,你说你把我们的老底都告诉了黄显玉,假如黄显玉如果不答应跟我们合伙。怎么办?他会不会告诉段子才?他告诉段子才倒是小事,就怕他给,蓝县城的鬼子通风报信。”
刘景才自信的说:“不会。即便是他不愿意参加我们的部队,或者说是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消灭段子才,但是他也不会把我们说的事情说出去,更不会出卖我们。”
“你不要那么大意,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啊,我们不得不防。”
唐显文插话道:“我看的出来黄大哥他现在只是犹豫不定,他也不是一点想法没有。他一定认为刘连长给他说的都是大话套话。”
“实际上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给他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知心话。对对黄显玉来说,不会一点没有触动。”这时候红强插话道。
“我们哥俩明天再去那里找他,探探他的底细,再给他做做工作,打打气。力争让他们参加我们的队伍,共同消灭段子才这个瘪犊子。”
“有黄显玉加入,消灭段子才的时候会省很多的劲。你们多做工作,尽可能让他们加入我们的队伍。”
到达村口的时候,刘景才邀请他们两个到连部去坐一下,两个人说还有事情,拒绝了。唐显胜诡异的向刘景才挤了挤眼睛:“我一定会给你带来好消息的。”
刘景才在连部转了一圈,已经有一个出去侦侦察小组回来了,反馈的情况基本良好,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不能放松警惕。你们抓紧休息一下,也许晚上还有任务,这都说不准的。”说完,向营部跑去。
营部里空无一人,他原来以为接应友军人员已经回来了呢。没想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按照侦察员提供的地点,单程路程不过40华里。急行军的话,也就三四个小时。
按照时间计算,完全可以回来,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他不知道部队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情况。
刚刚出来就遇上了看望伤病员回来的副营长邢伟共:“你们今天侦查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这次总共派出去4个侦察小组,目前已经返回来了二个,整个的情况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或有异常的地方。
就是没看到张明和孙萨里两个侦察小组回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按正常情况,不论部队接应部队的情况如何,张明的侦察小组都应该先行回来报告情况。至少让我们心里有数。现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也不知道部队怎么样,接应友军的情况是不是顺利?”
“估计他们白天不想活动,白天行军行军容易暴露目标,到晚上才返回驻地。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守卫好我们自己的防地,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刘景才附和道:“接应部队情况不明,我们假如后院再出现问题,情况就非常严重了。我们周围的警戒非常的严密,相信不会出现问题的,就是不知道目前伤员的情况怎么样?
“经过一天的休整,轻伤员有十几个人已经没有问题了。就是重伤员的情况有点难办。缺医少药,尽管我们也找了这个石华村的一些老郎中救治伤员,可是毕竟受的都是外伤,用中药救治,一是太慢,二是效果并不明显。真希望梁长官他们抓紧回来。”副营长邢伟共叹息道。
“不行的话,我们派出几个侦察小分队,沿途接应一下我们接应一下他们。”
副营长邢伟共沉思了一下:“可以,但是不要派的的太多,派2个小组,一个小组两个人就可以。让大家最好是抓紧休息,养精蓄锐,白天大家的日子还好过,一到晚上,我们更应该提高警惕。”
四连长薛文带着战士早早地就出发了。
为了便于行动,不被人发现,凌晨时刻,他们就准时出发。
天刚刚亮,他们已经来到了七岔河村。
薛文离家的时候只有十七八岁,如今当兵6年,仅仅回过家一次。他们家的人都知道,东北军已经撤向关里,更多的人是被做了日军的俘虏,被送往集中营,或者是修铁路,或者是开矿山。尽管没少打听,就是没有打听到薛文的下落。
薛文的情况已经成为家里的一块心病。
来到七岔河的时候,天刚刚亮。尽管离家6年没有回家,家乡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跟他走的时候几乎一样。他凭着自己的记忆,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家。
正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开了,薛文的母亲看到站在门口的薛文,一下惊呆了,他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就是日思夜盼的儿子薛文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妈,我是薛文,我回来了。”薛文的喊声才惊醒了正在发愣的母亲。
她有点不相信的摸着薛文的头:“小文,是你吗?妈妈不是在做梦吧?”
“怎么可能是做梦呢?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