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漆黑一片,无邪瘫倒在地板上生死未知,角落里站着的二人默默注视着他,一旁木制窗户上的毛毡因为时间长而露出斑斑点点的阳光。
机场,王寿鸿坐在大厅里看着手机上那张油画陷入沉思,汪小媛凑到她的跟前仔细看着道:“张麒麟,张家消失的族长,你从哪里找的图?”
王寿鸿偏过头问道:“你认识这画?这是在墨脱拍的。”汪小媛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道:“据说张家当年出了乱子,然后渐渐没落隐入世间,不见踪迹。”此时刘丧拖着箱子往前跑,汪小媛也就止住了话头。
“老板走了,张清哥已经在等着了。”刘丧拉起王寿鸿道,三人穿过人群往登机口走。待到上了飞机后,王寿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张清坐在她的旁边,看着王寿鸿逐渐惨白的脸色,用银针挑破指腹,血液落入王寿鸿的嘴里,渐渐归于红润。
“墨脱有东西在影响着她,那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汪小媛面色不好地盯着张清问道,“不知道,我只是替代品,算起来半个本家人。”张清擦了擦手指上的口水回道。
墨脱,金万堂鹌鹑似的站在江子算身侧,不停地搓着冻麻的手说道:“小兄弟,你看能不能让我取取暖?”江子算皱着眉看向这个老滑头,刚刚带路找脚夫和邮局,就不老实的想跑,现在还没有歇了心思。
“金掌柜,四爷马上就要来了,她说很想你。”江子算冷声道,金万堂闻言蔫巴下来,被王家伙计绑来带路,早知道就不贪吴三省的好处了,现在又被自己的老板逮个正着,徒弟韩晏晏又被带走派去长沙,服了。
又过了三天,王寿鸿才带着几人来到了山脚下,前方是等待着的江子算和伙计们。风越发的大了,刮得人脸生疼。王寿鸿拢了拢身上的金色藏袍,慢慢拄着沉木拐杖走着。心里:哇哇,金色的藏袍啊!还以为没有呢!
“四爷,准备好了,那个人在邮局等着。”江子算拍了拍王寿鸿身上的雪道,“嗯,走吧!没有打草惊蛇吧?”王寿鸿看向远处道,江子算点点头,便领着几人往前走去。
雪是刺眼的白,风在雪地上荡起一片片涟漪。刘丧被张清拖拽着跟在队伍中间,汪小媛躲在二人身后挡风。江子算一米九的身高与王寿鸿站在一起倒显得和谐,一金一黑的映在白雪中。“山里找了吗?”王寿鸿沙哑着嗓音道,“寻到了,我感觉可能有其他人。”江子算将手里的酒壶递给她道,二人站在队伍后面停下欣赏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