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或者不应该加与此同时?”就在这时,蓝星世界意志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些犹豫。
正当她思考这个问题时,突然,熟悉的猩红色字体出现在她的眼前。
蓝星世界意志定睛一看,只见猩红色的字体写道【……时间线早就崩了,只看内容即可……】
“好的,既然您都这么说了……各位读者君,就请不要在意这点小细节了,接下来,要登场的是——柴郡。不过呢,这次可不是图纸舰哦,是真正的猫娘版本呢!”
说罢,蓝星世界意志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朝着读者君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在向他们表示歉意。
......
朴茨茅斯港的冬日海雾中,皇家海军的战旗在凛风中猎猎作响,作为大西洋防线的心脏,是众多皇家原型舰娘的舰体停放港口,舰娘们的舰体与人类军舰交错停靠,形成一种有序的画面。
但是,这种有序,即将被一艘航母所打破,丘吉尔站在码头边缘,手中的雪茄在灰蒙蒙的天色下忽明忽暗,他眯起眼睛望向海平面——那里正有一道庞大的黑影缓缓逼近,仿佛一座移动的钢铁岛屿。
“坎宁安,你确定这艘‘小鹰级’航母的甲板有330多米?”丘吉尔的嗓音沙哑而紧绷,尽管他竭力保持镇定,但攥着雪茄的手指仍微微发颤。
他身后的戴高乐与黎塞留同样僵在原地——自由鸢尾的领袖凝视着甲板,低声自语:“如果这种力量能被法兰西掌握……”
“将军,她们不属于这个时代。”黎塞留缓缓开口道,“但或许能借这阵东风,吹散维希的阴云。”
小鹰级萨拉托加号航母,在港口外掀起巨浪时,整个朴茨茅斯港陷入了混乱,而这一切——
都被一只“猫咪”看在眼里,这只“猫咪”并不是真正的猫,而是一个有着猫耳和尾巴的舰娘,她的名字叫柴郡。
此时的柴郡正蜷缩在码头的木箱堆上,海风轻轻吹拂着她那灰蓝色的发丝,偶尔会掀起一缕俏皮的青色挑染,她那双宝石绿色的眼眸,宛如深邃的海洋,透着一丝淡淡的慵懒和无聊。
她百无聊赖地晃着腿,白丝袜边缘的蕾丝在锈蚀的铁钉上轻轻勾出一道细痕,脚下干涸的船坞里,那艘右舷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的轻巡洋舰正歪斜地躺着,这是她的舰体。
“明明说好今天修好传动轴的……”柴郡嘟囔着,一边咬了一口偷来的司康饼,奶油渣粘在嘴角,三个月前,铁血潜艇的鱼雷无情地撕开了她的右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
当时的她,就像现在一样,蹲在漂浮的残骸上,只是那时的她,尾巴被炸得像把蒲公英,狼狈不堪。而现在,她连发牢骚都显得懒洋洋的,似乎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
柴郡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时光,她怀念着曾经的还是一艘豪华客轮的自己,那个充满活力的女仆,然而,命运却在 1939 年的夏天,在南安普敦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