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月出轨了。
而苏雩风在现场。
年后,和卓航的初次接触很是顺利,苏雩风拒绝了对方的游玩邀请,提前结束出差回了家。
她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屋内漆黑一片,不想惊扰睡梦中的人,苏雩风轻手轻脚放下行李,长久的出差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堪,急需休息。
她揉着眉心上了楼。
二楼静悄悄的,苏雩风熟门熟路走到了客房,手握着把手一拧,里面孟浪的呻吟声,扑面而来。
“嗯哼~谢总……”
苏雩风的身体顿时僵在了原地。
随即她听到了谢霁月的声音,沙哑而满带情欲,“叫我阿月。”
女人有些羞涩地埋进他的怀里,“阿、阿月,我现在穿着夫人的睡裙,身上是和夫人一样的沐浴露香气,这样也太、太……”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呼吸越发急促,动作不见停下反倒更激烈了几分,晃得床都咯吱作响。
激烈之中,女人仓皇勾住他的脖子,好似大海浮沉中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般攀附着他。
“阿月!你、你能慢点吗?你弄疼我了,我、我有点受不住了。而且、而且如果夫人回来发现了怎么办?”
“闭嘴!”
谢霁月似烦了女人的求饶声,“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好好取悦我。”
如野兽般将人压在身下,不给予女人开口说话的机会,只有男人阵阵畅快的低吼声,和最原始的交缠。
苏雩风的脑袋有一刹那的空白。
这样的谢霁月,她确实从未见过。
在那一次次的强制征服下,是他兴奋而沉溺其中的灵魂。
以前在她面前,谢霁月永远都是一副乐天派小狗形象,开心了撒娇,委屈了会闹,难过了会哭,温煦体贴从来不会失控,哪怕是他们的床事,谢霁月也从不强势。
但如今的这一幕,毫无疑问也是真实的他。
这一刻,说不难过是假的。
但只要一想到如果她冲进去抓奸,一眼就会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相连的模样,胃里就一阵恶心。
她拿出手机对着缝隙拍摄,结果因角度问题只能拍到一小部分床尾的手机录像,只好她停止了录制。
苏雩风觉得自己似乎冷静过了头,她轻轻将门重新关上,将里面的淫乱污秽也彻底隔绝。
然后顺手在门口的花瓶后藏了一个小型摄像机。
这是她公司最近的新产品,没想到还没上市就先给自家用上了。
路过走廊的镜子时,她才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得像刚从坟墓堆里爬上来一样。
离开别墅后,苏雩风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了进去,快速洗了个澡,沾床就睡着了。
但她睡的很不安稳,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噩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忘了梦的内容,脑袋却昏昏沉沉的,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浑身酸痛无比。
似乎有点发烧了。
让酒店送了份午餐上来,还买了药吃下,苏雩风才算回了点血。
她躺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失神。
其实昨晚的一切,苏雩风也不算太意外,相反还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后知后觉。
从去年开始,谢霁月身上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小细节。
比如从一开始,她在谢霁月身上敏锐地闻到了一丝残留的陌生香水味。
谢霁月的解释是:“刚谈成了一个生意,和朋友出去喝庆功酒了。那酒吧里人多眼杂的,可能是不小心染上的。你若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阿夜他们,我一个晚上都和他们在一起。”
他立马把外套脱下,价值十几万的定制西装说丢就丢,然后还当着她的面给江月夜和林琪打了电话,自证清白。
看到他急切解释的模样,苏雩风点头,选择了相信。